恰恰他的父母睡夠了午覺起來了,下樓了就看到了那一幕,大哥又吃了一頓棍子炒肉。20多歲的小伙子被打,真的很丟人。
幸好冬天衣服穿得多,就算是被棍子抽了一頓,也不是很疼。
那時候兩個哥哥都把她當成了禍害,因為動不動就因為她挨打。
雖然哥哥們挨打,她心裡也很高興,但是實在不是她的本意,因為她從來沒告過什麼狀。只是哥哥們運氣實在是很不好而已。
她站在雪地里,一動不動的就想著上一世那些又可笑又很溫馨的往事。
姬三就對另外幾個人說,你們看呢?她站在那不動,是不是被凍僵了?我還是下去看一看。
她看到這個最疼愛她的堂哥,轉到她前面來看著她,很意外的問她,喲!你怎麼哭了?發生什麼事了?是不是被冰到了。
她說,不是,我突然想起很久遠的一些事情,就感覺特別傷心。
姬三覺得好奇怪。他就是想你這么小一個東西,能想起什麼久遠的事情。
一邊說一邊抱著她把她抱上樓。
玄倪看著她的模樣,問,哭過了?你怎麼那麼愛哭呢?
他非常瞭然的把她拉過去拍了拍背,說不哭了,不哭了啊。過去的事情,已經過去啦,是不可重複的。無論你曾經占了多少便宜,現在那些便宜都已經遠去了,跟你沒關係了。
她心裡想就是因為不可複製,所以心裡才特別傷感。
她心裡有一個想法,自己是不是個受虐狂,這一世哥哥們不虐待她了,她為什麼就那麼難受呢?每個人都對她特別好。都把她真的當成了一個寶,明明她上一世的小名才叫阿寶。
水柔已經回到了她自己的宮殿裡,不再過來玩兒了,因為馬上就要大婚了,正月初九的大婚。
青鳳對玄倪和二哥說,我們去看看水柔姐姐吧,我現在想她了。
二哥說不行,現在不能去看她,我們屬於外男,不能進後宮。
青鳳沮喪地想,看吧,這人就是這麼虛偽。都在一起玩了這麼多天還裝模作樣的,不能見外男,呵呵,真是虛偽呀!
她就不想想,無論是什麼事情,都要有一種莊嚴感儀式感。人生如果沒有那種儀式感的話,那不是亂套了。
於是她就鬧騰起來了,她說不行,我非要去看,不看不行,我一定要去看。並且使勁的扯二哥的衣服,使勁的扯。
她這是想挨打的節奏,可是不論她怎麼鬧。二哥都不打她了,一個人都不打她。就最多回頭瞪她一眼。她萬分遺憾地想為什麼就不能挨一頓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