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倪在後頭,外面的人再怎麼傻的也知道了這是怎麼回事,原來青鳳一直是依賴著這個太子的。
劉菊花方才反應過來,為什麼出門以後,青鳳的頭髮總是要叫天使來梳,她自己從來不動,原來她根本就不會梳頭。
她指著青鳳一陣傻笑,然後才說:“我也可以去打仗了,好歹是一個正兒八經的金丹靈修士了,阿寶你也趕緊修吧,搞不好你再回到星舟里住,等外面的戰爭還沒有結束,你就已經結丹了,你看看我現在這個模樣,真是個天才少女,你們聽說過15歲就結丹的姑娘嗎,你現在的狀態,你今年十歲,你在星舟里住十年,百分之百能結丹,在外面只有一年,你明年出來才十一歲,你不是要把天下人都驚住了嗎?呵呵呵,我們都是天才。”
青鳳冷笑說:“這有什麼好笑的?你不知道我們家那個男人,12歲就是已經是金丹了嗎?他那時候可沒有這些彎彎繞繞,人家是實打實,不依靠任何外力走過來。”
而已經離開她們走遠的蒼林和玄倪兩個人都聽到了青鳳她們兩個的對話,蒼林看了眼玄倪,重重的說了一聲:“我們家那個男人!”
其實玄倪也想笑一下,終究是沒有笑出來,而是直接騎上火麒麟,帶了四個侍從遠去。
他現在已經是元嬰後境,凌歷而清美,一身水色綾衣,坐下火紅的麒麟,完全不像個凡人。
後面的四個侍從都是元嬰中境,並不比他差多少,坐下皆是獨角神獸,五個人傲然於空中飛向魔修的營地。
他們要去的地方是魔修的指揮船,沒有人阻攔他們,奇怪得很,仿佛就如入了無人之地一般,其實一點都不奇怪,哪一個人不惜命。
魔修也是人,而且是比丹修更自私的人,他們在戰爭中每個人都是力求自保,看到這樣五個人下來,誰願意上前去送命?聰明的都裝作沒有看到,膽小的已經被那個氣勢給嚇住。
王長安已經聽到有人報給他,旋風般的跑出來,他已經氣到了全身發抖,自己的手下是些什麼東西,平時還看不出來,今天丟臉可是丟到家了,男人打什麼?就是打個臉面,不然他一個養尊處優的太子出來幹什麼?
玄倪帶著侍從落下來,直接落在了他指揮船的甲板上,而且每個人都沒有從自己的神獸身上下來,眼神是藐視的,還帶著微微的笑容,這讓王長安有點絕望。
王長安一句話都不說,眼神也沒有跟玄倪的對上,他現在真的是裝豬吃象了。
玄倪說:“你現在退回去還來得及,我念及道有道義,魔有魔法,公道擺中間,人心放兩邊,既然天地之間有了魔,猶如太陰太陽,缺一不可,如果你不是傾慕東方文化,也不會起名叫王長安,你現在走,我可以讓你全身而退,如果不走的話,你剩下的這九十萬軍隊,不知道還有沒有九十萬,若是葬身海外,你再回去,一樣的名聲掃地,你帶出來這些都是你們的精英,可能在你的眼睛裡只有區區九十萬,人都說魔修不愛家,不重情,你大約是絕對不肯承認的,他們的父母妻兒老小,都在等待著他們,雖說在你們國家親緣淺薄,也不是傳說中那樣的無情無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