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長安其實心裡已經驚悚了,他也知道是飛梭出了問題,是不是拓拔玉葉那個娘們出了問題,可是仔細想怎麼都不可能是她。
拓拔玉葉可以說雖然對東勝太子痴心妄想,但是她對這個國家的百姓沒有任何的好感。
就算是她討好了東勝太子,人家也不一定要她,她只能通過歪門邪道去想辦法。
那就是他們自己上了人家的當,其實人家已經準備好一切了,就等著他們拿走,就等著他們現在來進攻,每個國家都製造了至少二十萬架飛梭,這是個什麼狀態啊!
他的臉色本來就有點白,現在簡直是煞白,他去攻打別的國家還從未嘗過敗績,上次他覺得是自己不小心,或者說,是砍人的刀子不行。
這一次他磨好了刀,結果刀也被人家收了,白白的為人家把刀磨的亮亮的,反而成了別人提起來的殺人利器。
再也沒有比這更加窩囊,痛苦的事情了,他臉上白了又青,青了又白,幾經變換以後,馬上擺出無賴的架勢。
他聲音冰冷的說:“你們打算怎麼辦?是現在把我宰了,還是要怎麼滴,你們覺得你們的憤怒有意義嗎?我要知道是我的錯我還會這麼幹?”
有一個人小心翼翼的說:“你至少該把我們的錢退回來吧,我們浪費掉的就不說了,製造飛梭的那些錢和那些人,再也回不來了。”
這世界上真是什麼人都有,這個說話的人也是一國的太子,為了給自己攢資歷,才帶著魔兵到這裡來。
王長安回頭鄙視的看了他一眼:“行啊!不過我現在身上也沒有帶錢,你們肯定知道,我這個人向來只懂得搶回去,而不會帶出來。
我是永遠不可能帶著錢出來打仗的,想要的話,等我回國了,你們再慢慢的去我的國家要吧。”
他這個話不單單是耍無賴了,這簡直是一種威脅,意思就是說你敢要的話你去吧,分分鐘滅了你。
他的眼睛翻著白眼仁,把每一個人都看了一遍:“你們狠的狠,都想在老虎口裡拔牙,都是要錢不要命的主,看見一頭麂子跑過,就想吃肉,也得有那個好牙口,我可不是一頭麂子,任你們宰割的主。”
他直接把手裡的傳信石拿出來,傳信石里發出很大的聲音:“殿下,我們已經在東勝西線外圍布上了五百萬兵馬,正在等待你的命令。”
王長安冷笑著說:“你們是要命還是要錢?你們如果現在想走也行,我那五百萬軍隊馬上掉頭,或許我真的打不下東勝,打你們還是綽綽有餘的。”
他說的一點都沒假,前段日子她就開始招僱傭兵,各國的三教九流,流氓惡棍,全部被他收集到手下來了。
但是怎麼也不會有這麼多吧,他們猜測的最多有十萬,二十萬了不起了,怎麼會出個五百萬,難道他把全國的兵都調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