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菊花撮著嘴說:“你這說的是什麼話呢?像我們這種人,寫過的字比你看過的書還要多,我一天被逼寫五千個字的時候,你可能還在穿開襠褲呢。”
青鳳冷笑:“這你就說錯了,我一天開襠褲都沒有穿過,不信你問謹草謹花。”
大家都看著那兩丫頭,知道她們是青鳳剛出生就跟著她的,謹草很認真的點頭,謹花就是笑,幾個人面面相覷,根本不相信有這回事,劉菊花很是惡劣的笑道:“難道你是個天生的神仙?從小就不需要五臟循環,這不是見鬼嗎?”
玄玲道:“有些小孩天生的愛乾淨,出生不久就會給大人做提醒了。”
劉菊花驚愕的笑:“我信你個鬼,我女兒我帶的那兩個月,雖然有小丫頭有老嬤嬤有奶娘,都把我折騰個七死八活,要抱在手上才能睡著,一放她的小床上她就醒就哭,一天換十幾次尿片,早晚洗兩回澡,不得泡就哭,我真服了殿下的耐心,一個小少年能忍受得了小嬰兒的魔獸心性,除了愛真的不能做別的想了。”
青鳳一甩頭髮離開了,後面的人都笑,玄玲的聲音:“別編排她了,她雖然臉皮厚,最怕別人說這些事。”
劉明鳳他們離開的第五天,謹草從東青那兒打聽來的消息是,劉明鳳開了一個裁縫鋪子,專門給人做衣裳和修補衣裳,至於向守志,買了一隻駱駝幫人運貨去了。
去到綠城的當天,向守志在綠城的老鄉勸了一下他們,兩人請了兩桌人,拜了天地,拜了一個隔房的叔叔,這婚事就算辦了。
青鳳訝異:“這就成就了一對神仙眷侶,原來兩個做了壞事的人,也還是能成其好事,只要願意,什麼人都可能獲得幸福。”
她不是正經的現在沒事幹嗎,於是磨拳擦掌的想寫一個小說,想把這兩個人驚天地泣鬼神的故事給寫下來,是嬌嬌提醒她:“人家都不回老家了,明顯的就是不願意回去見人,你在這裡大張旗鼓的寫別人的事情,再把書拿到內地去賣掉,到時候出了事怎麼辦?”
青鳳不以為然:“你難道不知道?寫故事的時候上面可以寫上本故事純屬虛構,請勿對號入座,再說了,我難道不可以把他們兩個人改個名兒,把這幾個城市的名字也換掉,您放心好了,我肯定也要把這個故事寫得大氣磅礴,悽美委婉,到時候哪裡還能找到他們兩個的影子?誰會來找我算帳啊?”
嬌嬌知道她素來是個無賴,說了也不會管用的,也就由她去了。
青鳳的毛筆字這麼多年也寫的相當的不錯,只是快起來的時候稍微有點斜,因為傾斜度不是太大,倒有些和風細雨的感覺,像美人起舞,婉轉流暢。
燕家兄妹倆在村子裡枯守,在村子邊擺了迷魂陣法,丟了家當,丟了基礎,這麼大隊人馬在村子裡十天不到就把自己儲備和人家的糧食給吃完了,沒有辦法只好出來搶劫,搶劫外面的駝商隊,妄圖得到一點糧食,而每次出來都遭到了瓢潑大雨一般的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