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鳳點頭:“我有什麼不明白的,只是自己覺得失落罷了!”
玄玲說:“阿寶你別難過了,說不定明天就遇到傲雪了,或者遇到阿芳,也可能會遇到嬌嬌,或者你的師姐。”
青鳳很是心浮氣躁的說:“除了傲雪,我誰都不想遇到,阿芳九月初九都要成婚了,也馬上要變成人家的媳婦,曉得她還記不記得我。”
玄玲笑道:“你這話說的,畢竟她是你堂侄女,和朋友還是有一點區別的,不僅能記住你,這一輩子多多少少都有一點血緣關係,好歹也算是親人吧?”
青鳳冷笑:“你看你說這話,還記得姬留芬這個人嗎?那個也是我堂侄女,可是一點都沒有客氣的要暗算我,如果不是我運氣好,現在早就墳頭長草了。”
玄玲很是不贊同她的話:“你怎麼回事啊?劉菊花離開對你的打擊有這麼大嗎?人家是夫妻,那是正兒八經應該在一起的,只是進來的時候不幸被分開了,他們重逢你應該感到高興才對,有你這樣的朋友嗎?”
青鳳笑著說:“我就是矯情一下不行嗎?玲兒,幸好你還沒有成婚,不然我連個伴兒都沒有了。”
玄玲低頭不語,整個人變得黯然沉默。
鄧瓊麗這個時候做出了一隻碗,問青鳳:“這個需要打磨拋光嗎?我覺得應該要,怎麼沒有別人的好看呢?”
青鳳問她:“別人的你看到什麼了?我就沒有見到街上有賣的,只有我才能這麼奢侈,用這個來做碗做盆,別人都做成花花草草的,帶在頭上了。”
鄧瓊麗點著頭說:“沒錯,我看到昨天你做的那個白色的就不錯,好華麗,這一輩子都沒有見過這麼好看的東西,所以我才準備做幾個,不然這東西做成釵子,好像也很好看的樣子啊!”
青鳳說:“用茅草拋光吧,你說除了這個,我們現在還能有什麼?只能笨笨的干笨笨的活兒。”
鄧瓊麗果然去床上扯了一堆墊床的干茅草,使勁的擦那隻碗,又用茅草灰去擦,到底是把碗擦亮了,搞了大半個晚上。
後來她每頓吃飯都捧著那個碗,青鳳還用竹碗,她很是不解的問:“有了那麼好的玩,為什麼還用竹碗呢?我們不就是做出來在這裡用的嗎?你收起來它還有什麼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