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你自己買的?”
見識過喬嵐噁心至極的家人,白鈺怎麼都不覺得喬家人能給喬嵐買這樣的東西,她看過喬嵐的這個玉墜,玉質特別好,價格絕對不便宜。
“不是”,喬嵐穿好可玉墜,重新將玉墜戴好,冰涼的墜子貼在鎖骨上,喬嵐眼睛彎了起來,“郯墨送的。”
白鈺愣住了。
她低頭看著喬嵐,想起郝英那被喬嵐拒絕的手鍊,再想想被喬嵐這麼寶貝的玉墜,突然喊了喬嵐一聲。
“嵐嵐。”
“嗯?”
“你不會…”
說到這兒又不說了,喬嵐等了半天也沒等到白鈺的下半句,於是抬頭問她到底想說什麼。
“你不會是暑假作業沒做完吧。”
喬嵐:……
等喬嵐出了宿舍,白鈺才躺在床上長舒了一口氣。
郯墨已經離開了多半年,無論是白鈺還是班上的其他人,將近兩百天的時間,已經逐漸將那個本不熟悉的少年的名字忘在了腦後,直到剛剛喬嵐說起,白鈺這才突然發現,喬嵐在說起郯墨時,語氣依舊是熟悉的自然和親昵。
你是不是還在等他回來。
你是不是…其實喜歡郯墨…
想起從記憶里逐漸模糊的坐著輪椅的少年,白鈺到底覺得太匪夷所思,沒有問出來。
問這個好像也沒什麼意義,畢竟郯墨都已經離開了。
第二天正式開始補課,開學來的座位又是一次大混亂,這個時候大家總是抓緊時間自行調整座位,白鈺第一個搶占了喬嵐旁邊的位置。
不說她兩關係好,就說喬嵐的成績,年紀第一,誰不想在高三跟學霸坐同桌。
“嵐嵐,咱兩一起坐怎麼…”
話音未落,外邊突然跑進來的學生一臉震驚和興奮,連續“臥槽”了好幾聲,
“臥槽臥槽臥槽,你們猜猜我剛剛看見了誰!”
樓道外邊喧譁了起來,好多同學趴在窗子上往外看,驚呼聲與尖叫聲透過薄薄的教室門傳進了教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