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現在猛然想起來,第一個記住的就是許甜杏。
不知道那個死丫頭現在在幹什麼?是跟前世一樣考上了大學麼?
可是,就算許甜杏考上了大學又能怎麼樣呢?不還是一樣的窮酸。
而自己,已經坐擁了財富,甚至過一陣子就要買下首都的一套房子。
這些,都是許甜杏不能比的。
許珍珠端起酒杯喝下杯中通紅的酒,心裡卻並不快活,她緊緊地捏著杯子,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
唐延看著她笑道:“怎麼了?不開心?”
“是啊,想起來曾經一個特別討厭的人。”許珍珠扭頭嫵媚一笑,她做了些整容項目,整個人跟從前都不一樣了。
唐延無所謂地笑了:“討厭的人?這個簡單,只用知道她的地址,我做些簡單的事情就可以讓她倒霉。”
許珍珠搖搖頭:“我現在還不知道她地址,不過,將來也許會知道。”
她眼眸中都是厭惡,將來若是她知道了,必定會好好地懲罰一下許甜杏。
甜杏是正月十三跟小白一起坐火車回學校的,許家自然又給她大包小包地帶了好些東西,因為甜杏提不動,林霞忍痛拿掉些。
小白艷羨地看著她:“你呀,真是……太幸福了!”
甜杏擠擠眼:“到學校我就分你一些。”
兩人一起坐在候車室里,忽然甜杏的肩膀被人拍了一下,她回頭一看,很是意外。
許衛龍笑著看她:“甜杏?你今天回學校?”
甜杏點頭:“衛龍哥哥,你怎麼在這?”
“珍珠打來電話說讓我去一趟首都,我就買的今天的票,原本想問問你哪天走,可惜我娘不讓問,真是太巧了!”
廣播裡說著馬上就要驗票了,許衛龍自告奮勇幫甜杏跟小白提包,他是個三十多歲的莊稼漢了,力氣自然很大,一個人就把甜杏跟小白的包全部扛了起來。
有了許衛龍,甜杏跟小白就自在多了。
三個人的位置也在相鄰的車廂,許衛龍乾脆跟人換了位置,就坐在她倆對面。
甜杏對許珍珠的印象不好,小白也是一樣,兩人便有些好奇,許珍珠怎麼會跑到首都的?
許衛龍其實知道的也不多,他很喜歡自己的堂妹甜杏,便把自己知道的都說了。
“珍珠忽然寄了封信回來,還寄了一百塊錢,說是在首都結婚了,也做了大生意,要我過去幫忙,具體的我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