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看见天台上有个男的坐在外墙之上。随时有跳下来的冲动呀!我有些不敢叫他,生怕他一低头直接掉下来这算谁的。旁边偶尔会走过几个人但好像没人能看的见他一样该干啥干啥,我没注意的是鬼王在不停的吞咽着口水。这时候楼上的人好像看见了我俩,低头用一种怪异的表情看着我俩。
这种事情跟我没多大关系,我也不太喜欢揽事拉着鬼王我就想走。就在我要拉住他的时候,鬼王一个健步冲了出去。我想用口诀给他招回来,毕竟还有别的事呢。当我念口诀的时候发现鬼王的意识在跟口诀不停的对抗着。这时候我才意识到口诀不是万能的,幸好这时候没有危险。要在危险的时候再知道那可就操蛋了。
既然招不会来只能跟上去了,到天台上时那人正好侧过身来看着我俩。主要是看着鬼王眼睛里有些有些诡异。
班宽:“你俩别过来,在过来一步我就从这跳下去。”
我就无语了摊上这事,又不是谈判专家,真给劝下去了怎么办。
我:“你有什么想不开的,先下来行不。”
班宽:“人间人间不值得,没有什么好留恋的还不如一死了之。”
我:“看你不小了,就不为父母考虑一下吗?养你这么大就是为了白发人送黑发人的吗?咦,你好像没有头发。那也不能让你父母白发人送走一个秃子呀!”
班宽瞪了一眼我有些激动的说:“不用他们送,我已经把他们送走了。”
额,这个这个。感觉好尴尬的样子。
我:“你还有老婆孩子呢,你就不能为她想想嘛,这孤儿寡母的以后日子怎么过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