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是怎麼知道這個蛋糕難吃的啊?明明你都沒嘗過。」蘇河指了下蛋糕說道。
事實證明,蘇河雖然有些方面有些後知後覺,但有的時候還是意外的敏銳。
赫蘭在去流浪城之前,因為和弗拉克斯曼家族關係好的緣故,私下裡經常來這家酒店住。
自然也嘗過這家酒店送來的甜點,原來他覺得還可以,但自從吃過焦糖貓咖的甜點後,這個還真是難以入口的地步了。
不過他肯定不能如實和蘇河這麼說,畢竟他在蘇河這裡一直隱瞞著身份,若是因為幾盤甜點就暴露了身份,那還真不值。
赫蘭:「............\"
赫蘭:「聞起來就難吃。」
蘇河:「???」
要是炒菜什麼的,說聞起來就難吃還可以理解,畢竟這的確是能聞出是否焦糊等狀態。
但蛋糕能聞出是否難吃就有點扯了吧,除非是壞了,不然他還真不知道要怎麼聞出難吃的味道。
偏偏赫蘭還一副就是如此的篤定模樣,蘇河只得將口中的疑問咽了回去,有些尷尬地感嘆了句,「那你嗅覺還真不錯......」
......
在一片靜默之中,蘇河抱著糯米滋開口道:「我先回房間睡了。」
赫蘭僵硬地點了下頭。
酒店的床要比貓咖里的軟上不少,往後一倒就好似陷進了天鵝絨里了一般,糯米滋則懶洋洋地趴在了蘇河的胸前,蓬鬆毛絨的長尾巴無比悠閒地晃動個不停。
「我還從來沒去過拍賣會呢,也不知道會是什麼樣。」蘇河手指摩挲著糯米滋的尾巴尖,還拾起來在臉上磨蹭了一會兒。
長尾巴晃動的速度逐漸變慢,最後甚至直接停留在了蘇河的臉頰側。
「不過可惜明天你不能和我一起去,要乖乖在房間裡等我啊。「
糯米滋蓬鬆的長尾巴頓時一僵,然後咻地從蘇河手中抽出,一副不太想理蘇河的模樣。
蘇河揉了下糯米滋的小腦袋試圖討好它,但糯米滋只冷冷一瞥,一點也不受用。
夜深後,蘇河在睡夢之間只覺得有微涼的觸感在自己頸間游移著,還帶著幾分奶香。
而夢中有個長相俊美無比的少年凝視著自己,一雙幽綠色的瞳子仿佛深海之中的漩渦,對視後便無法自拔的沉溺進去。
少年執起他的手,半斂著眸,固執地一字一頓的說著:「你是我的。」
......
第二天,蘇河在有些刺眼的日光映射下睜開了眼。
他看著天花板怔愣了半響,隨即眨眨眼,摸了一下自己漸漸開始發燙起來的後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