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咒術靠根頭髮,只能製造點小問題,那也配不上所謂的‘其人之道’了吧。
不過,也很有可能是他隨口一說而已,這一且都只是自己的腦補罷了。
姜衡很糾結,她一方面越來越覺得陸從今神秘且危險,另一方面又不停在心中為他找藉口。
“你在說什麼?”水遷雲聽見姜衡一陣喃喃自語以後,就一副糾結的模樣, 一時間有點莫名其妙。
“啊, 沒什麼。”姜衡回過神,搖了搖頭。
“你剛剛說用頭髮做媒介, 你是要詛咒什麼人嗎?”水遷雲沒有在意姜衡剛剛那一瞬間的異常,而是興致勃勃的開始說起了頭髮的事。
她一直以為自己是個半吊子咒術師,之前在神宮,一直被水含星壓著,也沒學到多少咒術, 基本都是自己在琢磨,也得虧她天賦奇高,命里該做這行,所以還沒墮了咒術師的名頭。
只是她一直沒機會施展自己的能力,便一直對自己的認知不太準確。而咒術又本就逆天,她又不敢輕易的拿人嘗試。
說到底,她也只是個十六七歲的小姑娘,雖然跟了個惡師傅,卻又沒能長歪。
剛剛聽阿衡的意思,似乎是自己有事可做了,對於一個急於表現的小姑娘來說,當然是值得興奮的事,當即她便摩拳擦掌,一副‘你儘管吩咐,我萬死莫辭’的架勢。
“啊,沒,沒!”姜衡急忙擺手制止,開玩笑,那根頭髮還指不定是兇殺的呢,萬一是原主人的呢?就算兇手跟那閣樓的原主人有關係,但也罪不至死吧,還是先弄清楚狀況再說。
水遷雲看姜衡這幅猶豫的模樣,也能大概猜到她的顧慮。
“其實,也不一定要咒死那種咒術啊,還是有許多比較有趣的咒術的!”水遷雲目光亮晶晶的,仿佛想到了什麼好玩的事兒。
姜衡一腦門兒的黑線,顯然是想起了曾經從水遷雲口中聽說的那些奇藥。
不過略一思索,她又覺得,好像確實可行。
“你先說說,你打的什麼主意?”姜衡決定先問問,這樣自己心裡有點底,她們才好繼續討論下一步計劃。
“我有很多計劃,你可以參考參考,選一個!”
姜衡一聽她那個‘很多計劃’,心裡頓時就感覺不妙。
果不其然,接下來水遷雲的話,簡直讓她大開眼界,佩服她的腦洞。
“一根頭髮可以做的事兒就太多了!你覺得讓他只吃不拉怎麼樣?”
“貔貅嗎?這於我們的案情進展沒有幫助啊。”
“那……讓那個人全家暴斃?”
“我們能先別這麼暴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