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布衣带着龙武兴哥俩赶回临时住所,同样是客栈的一处单独小院儿,张大人见到龙武兴哥俩很是高兴,竟起身相迎,三人给张大人见礼“此番又要劳烦二位壮士了!咱们一切照旧可好?”张大人客气道。
“大人客气了,承蒙您和任统领看得起,我们兄弟自当倾心尽力!”龙武兴道。
彼此寒暄几句后,任布衣请示道:“大人,人我帮您请回来了,那接下来我们该做什么?”
“目前,朝廷还没有下一步的指示,也没有确切的任务,先等等看吧。”张大人道。
“是!下官明白,那这里就交给两位贤弟了,还是老规矩,你们负责护卫大人,我和施吉负责守夜,巡视外围,那我先去安排了。”任布衣说完便先行告退了。
孔武等四人和书童张效行再次见到这哥俩高兴的不得了,毕竟大家在一起相处好几个月了,自是有一番热聊,之后便各归岗位,各忙各的去了。天渐渐黑了,晚饭后,张大人自回屋中休息,江涟兴仍然留在外屋,龙武兴则跟进里屋,此时再无闲杂人了“龙壮士,你平安无事,真是太好了,老夫这颗忐忑的心终于可以落下了,接到你的飞鸽传书,我马上就赶回来了,快说说,都了解了哪些情况?”张大人迫不及待的问道。
原来,这乃是张大人所想“暗度陈仓”之策,就在刚到渝州那晚,张大人经过慎重考虑后,在夜半无人时请过龙武兴,对他言道:“龙壮士,老夫有一事相求,不知你能否答应?”
“大人,您客气了,有话请说,只要草民能办到,定当尽力而为。”龙武兴道。
“倒不全是客气,只因此事风险太大,老夫比较担心而已。”张大人犹豫道。
“哦?什么事令大人如此担忧,您不妨说来听听。”龙武兴道。
“老夫想请你单独去调查下渝州府,不知你可愿意?”张大人紧张道。
龙武兴一愣,这的确出乎意料“您的意思是,让我夜探渝州府?”张大人点点头没说话,期盼的看着龙武兴“这个”龙武兴沉吟片刻道:“这事儿嘛,对草民来说并非难事,只是您的安全?”
“这个龙壮士不必担心,老夫自有主张。”张大人胸有成竹道。
“这事儿不用知会两位统领一声?”龙武兴问道。
“不,不,这事儿最好连你师弟江壮士也不涉及,就只限你我二人。”张大人慎重的指着自己和龙武兴道。
“草民明白了!”
“按理说,任统领请你们来只是护卫老夫的安全,我这算是额外要求,且会将你置于危险之中,本不该提此无理要求,只是老夫眼下无人可用,而我又急于知道渝州府的真实情况,所以才出此下策。”张大人接着道。
“您是在想飞刀寄简的事?”龙武兴接道。
“没错,字简所说事关重大,若是子虚乌有倒还好,若是属实,那事情就太严重了!可要调查渝州府又不能光明正大的进行,毕竟我们没有任何凭证,只能暗中进行,可老夫没有适合的人选,所以就”张大人忧心忡忡道。
龙武兴见张大人满面愁容、忧心忡忡的样子于心不忍,这老头儿偌大年纪千里奔波为谁?冲老头儿这份忧国忧民的心,这忙也该帮,何况若是真查出问题,对自己也算有利。思前想后龙武兴一咬牙道:“大人,您别说了,只要您信得过,这事儿我去帮您办,您都想了解哪些情况?”
“哦!这么说你同意了?太好了!老夫替朝廷和黎民谢谢你!”张大人兴奋的起身冲着龙武兴一拱手。
龙武兴赶紧往旁边闪身“折煞草民了,大人不必如此,在下不过一介江湖草莽,当不起您此礼,您就吩咐吧!”
“难得龙壮士如此深明大义,那老夫就不跟你客气了,龙壮士此去主要探查下府中人口风,听听有没有关于天安教的言论,再看看府中是否与天安教有来往,另外再查一下账务状况,这个环节是最容易出现问题的,目前就这些,怎么样?有困难吗?”张大人道。
“草民试试,不过您先别抱太大希望。”龙武兴道。
“当然,你能帮老夫走这一趟,老夫已经很感谢了,至于结果嘛,尽力就好。若是遇到危险,可以取消查探,切记不要打草惊蛇。”张大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