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空蕩蕩的門口不復剛才的火熱和波濤洶湧。
遠處長廊末,拐角拿著文件過來的周光定在了原地,一臉見了鬼。
半晌,反應過來後,他表情可謂五彩紛呈,抱著文件就消失了。
第7章
門內,房間昏暗,衣裳摩挲。
朝鴿壓著俞逆貼在牆上,一手挑起他的下巴,明明比男人矮,卻是氣勢傲人。
“很著急?啊?”朝鴿說:“那麼想我出組,連人都找好了。”
俞逆靠著牆,背後是冰涼堅硬的牆壁,前面是溫熱柔軟的身體,他厭惡地蹙眉,推她。
朝鴿摟得更緊,壓得他和牆壁沒了一絲縫隙,強硬地說:“不要動。”
“放開?”俞逆聲音沉沉。
“為什麼不回答我?”昏暗的房間看不清她的眼睛,但是卻能感受到射過來目光銳利又不屑,“你想我出組?還是想我滾出組?”
俞逆:“滾。”
朝鴿打量了她三秒,放下手,推開他,退後,挑眉說:“就是一個吻?就要我名聲惡臭?”
“不然呢。”她一走,俞逆邊抽身走向客廳,“你以為你是個什麼東西?把演戲當跳板?把片場當兒戲?”
他理了理袖口,轉身說:“沒有發聲明,是我對你最後的可憐。”
“哈。”朝鴿被俞逆鄙夷的態度逗笑了,“你難道沒聽說,我不想走了?”
俞逆仿佛在聽一個笑話,“聽沒聽說,似乎都沒什麼意義。”
“可我如果說,十分有意義呢。”她慢條斯理走到他面前,目光輕飄飄從他身上拂過,錯開他坐到沙發上,“我們打個賭如何?”
俞逆興趣寥寥:“什麼賭?”
“賭我能不能進組。”朝鴿一口說道。
俞逆輕笑,“看樣子,李小姐很有信心自己能留下啊。”
或是覺得和她說話無聊,他走到咖啡機前,拿起咖啡豆,煮起了咖啡。
“是啊。”朝鴿並不在意他的敷衍和傲慢,接著說:“而且,我肯定,明天的現在,我就能進組。”
俞逆手裡的動作一頓,眯眼看向他。
朝鴿歪著頭,對他眨了眨眼,笑著說:“要和我賭嗎?”
“好。”俞逆漫不經心地說:“我和你賭。”
朝鴿站起,走到他身邊問:“你都不問賭約是什麼嗎?”
俞逆:“都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