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
“我都還沒開始啊。”朝鴿真懷疑他在故意折磨她。
“從你的嘴型,無論你要說什麼,都已經毀了這部劇。”
朝鴿:“……”你……他媽是會口語嗎,看嘴型就能開槓,你是槓精他爹嗎?
朝鴿閉上嘴,左右看了看,尋找合適的道具。隨後拿起了桌邊不知誰落下的一根棒棒糖,剝掉了塑料包裝。
俞逆:“你幹什麼?”
朝鴿沒理他,咽了口吐沫。
既然台詞那麼難,她乾脆先跳過台詞直接開始肢體的表演,也是她認為整部戲最難表演的那段。
只要挺過這段戲,朝鴿覺得剩下的戲都不夠看了,她算是人生到達了演技巔峰。
朝鴿盯著眼前的棒棒糖,漸漸變了眼神。
她眉眼含情又帶著一絲心不在焉地看著眼前的棒棒糖,像是看著一個她又愛又恨的男人。
她伸出舌尖,輕輕舔了舔棒棒糖。
“呲溜……嘖嘖嘖……”
她故意舌頭呲呲呲,繞著棒棒糖慢慢嗦了一圈,像是想要靠近又不敢,像是無限愛戀又暗含膽怯,隨後像是整個人沉浸在甜美里將棒棒糖整個含了進去,閉上眼嘬了幾秒……
最後,像是難以忍受兇狠地拽出棒棒糖,手將它推得老遠……
“嗒!”
俞逆叼在嘴邊的眼直直掉在了地上,青著臉,眼皮抽了又抽。
“你!在幹什麼?!”俞逆咬著牙,後牙槽都快磨碎了。
“啊?”
朝鴿像是大夢初醒,看到手裡濕漉漉的棒棒糖,“嘔……”地吐了下嘴。
她嫌棄地捏著棒棒糖丟到門口的垃圾桶里,抱怨說:“這誰買的棒棒糖,太甜了。”察覺到俞逆臉色一陣青一陣白,行走在爆發的邊緣,她羞惱地解釋道:“你沒看出來嗎?劇本里的第三場吻戲啊。”
朝鴿自認,她這是認真研究了劇本後的傾心表演啊,俞逆竟然壓根沒看出來。
《黃夏》這個劇本,總共有三場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