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她的皮膚隱隱發痛,甚至有出紅斑的跡象,她才朝季庸的墓碑點了點頭,挪動腳的方向離開。
轉身,眼前出現一雙黑色男士皮鞋,擋住了她腳步方向。
第17章
朝鴿抬頭,面前,俞逆一雙深邃黝黑的雙眼正看著她,眼裡是比她還要驚訝的情緒。
“你怎麼會在這裡?”俞逆問。
朝鴿說:“我也算朝鴿朋友,來祭拜他父親豈不是很正常。”
“呵。”俞逆明顯不信地嗤笑了一聲,“我以前來可從沒見過你。”要不是這趟祭拜是他臨時起意,他甚至懷疑李朝鴿是故意到他面前做戲。
畢竟這種事,她不是干不出來。
朝鴿懶得和他在這個地方吵,敷衍說:“不信算了。倒是你,我倒要問問你,你怎麼會來這裡?”
這可是她父親的墓地,他穿著一身黑色西裝,打著一個黑色的大傘,手裡還拿著一束花,比她還孝順。
伽羅山墓園距離市中心非常的遠,它坐落在群山環繞之中,風水好,環境漂亮,現代文明的鐵蹄還未踐踏,所以這裡是墓園的最佳選擇。
朝鴿出發的早,到這裡都快中午了,更別提俞逆日理萬機,這來回的車程,趕上他飛一次國外的會議了。
而且,就他們二人的關係,旅途的一段艷遇,一夜情炮.友,有這個必要來見他父親嗎?
朝鴿只覺詭異,愈發覺得她失去的那段記憶,肯定有事發生。
俞逆沒解釋,只說了句:“站這兒等我。”
說罷,他走到墓碑前,放下了手裡拿那束花,肅立了三秒,同樣什麼都沒說,然後轉身對朝鴿說:“走吧。”
“就這樣?”
朝鴿有點小失落,還以為他要在季庸面前說點他倆過往,她還想著聽到點什麼了不得的東西,結果這傢伙比她還乾脆利落。
俞逆走到她跟前,同時將她罩在了黑色大傘下面。他這把傘很大,兩個人用綽綽有餘。
“不嫌熱?”
俞逆作為一線男明星,臨上山之前還要被周光遞上一把傘,以防曬黑了。李朝鴿一個女明星,只怕別他更害怕曬黑了。
“抹了防曬。”不過沒有物理防曬,在今天這難得一見的大太陽下,就是猴子撈月,白忙活。
朝鴿很有眼色的伸手:“我來幫你打吧。”如今身份不同了,過兩天她還要入組,想起被俞逆支配恐懼的日子,還是趁著現在氛圍不錯,緩和一下比較好。
結果,俞逆十分嫌棄地說:“手拿開。”
朝鴿白他一眼。
算了,不氣不氣我不氣,氣壞身子沒人替。
走到山下,周光開門出來,看到朝鴿也是很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