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逆:“我該知道嗎?”
“不好奇?”狗男人,一定是平時想親他的人太多了,主動送上門都不當回事。
朝鴿橫他一眼,掃興地甩開他的衣服,“你不想知道就算……唔……”
俞逆拉過她,一把扣住她的後腦勺,吻住她的嘴唇。
在熱吻摩擦,溫度升起來前,他灼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鼻翼間,說:“知道的東西我從來不問。”
洞外雨越下越大,洞裡溫度越來越高。
夜晚來臨,萬籟俱靜,大雨不知在什麼時候已經離去,只剩雨滴偶爾從樹葉上一點點滑滾,在枝葉承受不起重量往下傾斜之間墜落,打碎一地波紋,只剩樹葉還在為剛才的離開顫動。
洞裡,朝鴿扯著自己領口不知脫落到哪裡的扣子,瞪俞逆:“說,你把我帶這無人荒島,是不是就想騙我幹這事!”
俞逆拿起手邊的衣服,扔她懷裡,“難道不是你開著摩艇往這邊來的嗎?況且……”他意猶未盡看她,意思很明白:先撩者騷。
先撩的朝鴿無話可說,從善如流套上他的衣服。
“俞逆。”她喊。
俞逆看她。
“你……為什麼一定要找到趙鴿?”朝鴿在看了廣闊大海感受到自己的渺小,又經歷了一場酣暢淋漓的性.愛後,突然就不想隱瞞了。
似乎所有問題,都能沉溺在俞逆酣甜笑容里。
俞逆:“你為什麼執著這問題。”
“……因為我想,要不要告訴你……”
“你是趙鴿?”
俞逆打斷她的話,目光如炬說。
朝鴿晃神,瞳孔微縮:“你……”
俞逆慢慢悠悠,咀嚼著嘴邊的名字笑。
“不是嗎?趙鴿。”
第49章
朝鴿猜測過無數次她向俞逆坦白的場面,沒想到,他早就看出來了。
她吃驚地一咕嚕站起,居高臨下指著他:“你、你怎麼知道的?”
俞逆面不改色,笑的意味深長,“就你的拙劣表演,還想瞞我多久?”
“我?!”朝鴿不可思議:“這、這匪夷所思的事情,你也相信?”
“排除所有不可能,剩下的那個即使再不可思議,也是事實。”俞逆說。
朝鴿說話都哆嗦了,“你什麼時候開始懷疑的啊?從一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