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逆已經吻了上來。
今晚,註定是好好溫習駕車知識的一夜。
沂城,殯儀館。
沂城溫度還未回升,空氣寒冷,路上飄滿葉子,行人寥寥,尤其是殯儀館附近,更是森然寂寥。
俞逆早就派人認領了屍體,只是屍體風乾成了一副骨架子。
今早,兩人趕了回來,但是,車停在殯儀館門外很久了,朝鴿一直沒有動靜。
她目光茫然地看著車子前面某個點,安靜的氣息聲都聽不見。
俞逆摸了摸她的臉,“你不想進去,我……”
“不用,我們一起。”朝鴿說。
她目光茫茫看向他,“我、我只是不敢相信,裡面躺的人真是我,只剩骨骸的我。”
“趙鴿!看著我,看著我。”俞逆拉住她的手,“你是趙鴿,你還好好活著,那些都是意外,都過去了。不要害怕,我陪著你,你想進去,我們就進去,你不願意,我們立刻就走。”
“不,我們進去吧。”
俞逆看了她一眼,“好。”
殯儀館門外,風捲起滿地落葉,打著卷一圈一圈往前刮著。
門前鮮有車過,時間像是在這裡永遠停滯下來。
不知過了多久,門口走出一男一女。
還未走下台階,女人已經轉身抱著男人,慟哭泣噎。
末冬二的春還很寒冷,恰在此時,將風吹的更涼了。
在沂城待了三天,朝鴿和俞逆回到了劇組。
像無事發生,兩人繼續最後的拍攝。
誰也不知道,此時的沂城,季氏集團遭到了對手的猛烈攻擊,並且接連幾天都有警察來調查。
周稚煬甚至不知道到底是誰在搞他,焦頭爛額,一面應付著檢查,商業上又被江家盯上了。
跟江修對著幹,無異於蚍蜉撼樹,更稀奇的是,江修竟然對季氏可謂知根知底,打得他們措手不及。
江氏集團的股票瘋狂向下跌,董事會接連開了幾天,毫無應對之法。
商業上的事情,不會牽涉到遠在南方小島的沙藍。
但是《率西》劇組,最近也炸開了。
無他,就在昨天早上,突然有警察進組,將許依依帶走了。
當聽到警方找上來,還指名要見許依依時,片場一片譁然,誰也想不到,這當紅女明星許依依竟會跟警察扯上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