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的時候,她見夏老師水杯里的水已經沒了,起身去客廳給老師添水,突然想到兩年後夏老師似乎感染上了**,非常嚴重,想了想,滴了一滴空間裡的靈水進去,不論能不能防**,至少也能排毒養顏。
之後的幾天她每天都給夏老師帶一些新鮮水果,搶著給她端茶遞水,水杯里總不忘第一滴靈泉,夏老師只當她懂事,對她越發的關愛,或許是和班主任聊天時和班主任說起過她,連帶著向來兇巴巴的班主任偶爾中午回家時看到她都不那麼凶了。
她上午補數學,下午就去舞蹈班學跳舞。
寒假期間的學習班異常火熱,大家報的基本都是跟學習有關,像她這樣去學跳舞的高中生基本上沒有,本來她以為就她們班就她一個人的,誰知去上課才發現,沈濟洲、楊晉、柳茜茜也在,看到這倆人,一時間心裡跟吃了蒼蠅一樣,咽不下去吐不出來,本來在夏老師家看到一隻已經夠膈應了,沒想到下午的學習班居然看到兩隻。
學費已經交了,不可能再要回來,只能硬著頭皮裝作看不見,倒是沈濟洲,看到她笑的那叫一個得意,嘴巴都快咧成嬌艷的喇叭花了,吹著口哨叫道:「喲!狒狒,這麼巧你也來學跳舞啊,本少剛好沒有舞伴,就委屈一下讓你來當我舞伴吧!」
孟醒低下頭,垂著眼斂,羞答答含情脈脈地望著他,「我怎麼捨得讓你委屈……」
沈濟洲頓時紅著臉轉過頭去不說話了,孟醒得意地通過牆面上的鏡子,一邊壓腿一邊對他揶揄地笑,她正笑的開心,楊晉看到一件孟醒智商就負數的沈濟洲,無語地低罵一聲:「白痴。」
她聞言反射地從鏡中向他望去,兩人的目光撞在一起,他的目光黝黑而沉暗,似乎也沒想到她回看過來,慌亂了那麼一瞬,有些狼狽而尷尬,見到她滿心的笑意僵住之後,很快恢復成冷冰冰的樣子,兩人都不動聲色地轉過臉。
柳茜茜好奇地問道:「狒狒?是你的小名嗎?」
孟醒沒說話,沈濟洲沒心沒肺爆笑起來,「狒狒,哈哈哈哈哈,狒狒!」
大家全部沉默地望著他笑,一臉的黑線。
倒是柳茜茜很善解人意,也跟著低聲笑了起來,笑聲如銀鈴般清脆。
她報的是拉丁,對基本功要求比較高,每日只在舞蹈房裡跟著老師練功(指壓腿、劈叉、下腰等基本功,簡稱練功),安安靜靜的,大腦空下來就會想著各種情節,除了基本功之外,老師也會教一些基本的動作,偶爾會跟著音樂喊著拍子扭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