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醒看春天喝的差不多了,走過去輕聲問她,「還堅持的住嗎?堅持不住就別喝了。」
春天自己也道:「我不行了,堅持不住了。」
「我看你喝醉了,要不點杯茶水解解酒吧?」
也不等她開口,她就按了鈴,裝模作樣地翻看了下酒單,對服務員說:「來杯長島冰茶。」
長島冰茶名為茶,實際上跟茶半點關係都扯不到,是一種酒精度非常高的酒,外表是紅色,看著有些像茶。
服務員也不問那麼多,很快就上來一杯調製的很精緻的酒水來。
看桌上還有不少酒,她看也差不多了,便走出去悄悄買了單。
江東也喝了不少,已經有了醉意,見春天沒再玩,又叫著她一起。
「讓她休息一下吧,我們繼續玩。」孟醒笑著說,又將那杯長島冰茶遞給春天,「來,喝口茶吧,休息下,一會兒再玩。」
春天點點頭,將那杯加了冰塊的冰茶几口咕咚下去。
即使不常喝酒的人也都知道,酒是不能摻著喝的,特別容易醉,醉了還特別難受,胃裡比翻江倒海還要難受幾倍,況且現在紅的白的洋的調製的四種齊來,這姑娘今晚不吐的昏天暗地她都佩服她。
孟醒也沒打算怎麼著她,只是想給她一個小小的教訓,讓她好好的難受一個晚上而已,這些酒也是她自己願意喝的,沒人逼她。
只是孟醒只顧著算計別人,卻忘了她現在不過十八歲,酒量遠遠不是幾年後的她能比的,在這之前,她是一滴酒沒有沾過,而她前世在剛開始接觸酒的時候,有個外號叫一瓶倒。
今生可能是靈泉洗滌過身體的關係,酒量並不像前世那麼淺,才讓她一時忘了,她早已不是前世那個練就出來的酒量了。
雖然只喝了幾杯紅的,也微微有些醉意,只是坐在沙發上感覺不那麼明顯而已。
長島冰茶一下肚,春天基本上已經完全失去了理智,氣氛使然之下自己衝到這邊來繼續玩繼續喝,孟醒為了灌她,也喝了幾杯下去,漸漸感到興奮起來,開始抑制不住的想要搶酒喝。
她自己也喝高興了,這裡都是姑娘,就江東一個男的,也沒什麼好顧忌的,重生這麼長時間以來她都沒有沾過酒,現在高考已經過去,她心裡的第一道大山已被搬走,整個人放鬆下來,又見故意在群里給自己拉仇恨的春天喝倒,心裡一時高興也放開了手去喝,好在她還剩下點理智,在自己沒徹底醉之前發了條簡訊出去,過會兒過來接她。
糊裡糊塗的也不知道發給了誰,只知道自己再怎么喝酒也沒事了,一定會安全的,一定會有人來接自己的,便整個人都放開了。
一旦放開她整個人都瘋起來了。
簡訊發出去沒多久,電話就打過來了,孟醒看了眼號碼是沈濟洲的,這裡面正群妖亂舞呢,音響聲音開的很大,舞檯燈光也打出來,燈光昏暗,根本聽不出來電話那頭在喊什麼,只能出來接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