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啊有鬼啊——」
凌晨一點,玄學店裡響起一聲驚恐的嚎叫。
賀蘭嚇掉了里的書,阿飄驚得頭髮全部豎來,臥室里好不容易入睡的魚老闆一個激靈從床上蹦起來,樓衍睜開了惺忪的睡眼。
魚恆跳下床直奔門外,緊張地問方同,「怎麼了?怎麼了?發生什麼了?」
方同縮在沙發角落,身上披著被子瑟瑟發抖,「鬼鬼啊!紙巾會動紙巾會動!」
賀蘭阿飄跑出來看怎麼回事,阿飄里還握著惹禍的紙抽。
「啊!」方同慌張地指著阿飄所在的方向,「你看!紙巾在飛!在!在飛!」
在方同的視線里,只有一個懸空的紙抽盒來回晃動。
阿飄想了想,默默把紙巾盒放回到原處。
「啊啊啊啊!」方同一驚一乍地瞪著大眼,「又又又動了啊啊啊啊啊啊!」
魚恆扶額嘆氣,徑直來到方同身邊,一個劈下去,方同暈倒在沙發上。
乾兒子,乾爹對不住你了。
魚恆在心默念。
很多年前,魚恆還是那個沒恢復記憶的魚小老闆時,就和自己的好閨蜜白辰約定以後互相做彼此孩子的乾爹,他們都是gay,孩子什麼的不過是說著玩的。直到白辰懷孕,魚小老闆懵逼了好一陣,自己還真他媽能當上乾爹?!
魚恆給方同蓋好被子,瞧著阿飄苦口婆心的給她上課,「小姐姐,下次要注意有沒有外人在,我要是個正常人半夜看到飛來飛去的紙抽我也要被嚇死了。」
阿飄意識到自己做錯了事,垂著頭情緒低落。
魚恆打個哈欠,一挽住樓衍,擺擺,「時候不早了,大家都回去睡吧。」
賀蘭轉身急切的往書房裡跑,魚恆剛要叫住賀蘭,張了張口還是作罷了。
算了,明天再說吧。
……
第二天魚恆早早起來繼續在廚房研究新菜,飛是午的,行李也都收拾好了,吃過飯再處理一下店裡業務就可以走了。
魚恆起床的時候樓衍也跟著起來了,澆完花餵完魚,就一牽著阿黃一牽著小狐狸遛彎去了。每次見樓衍遛彎,魚恆都忍不住想笑,老氣縱橫的,一點也不像個朝氣蓬勃的年輕人。
兩隻小動物相處的還不錯,有時候阿黃還會欺負到小狐狸頭上,不過最後都被小狐狸一呲牙散發出的上古神獸氣勢嚇縮了脖子,魚恆給它起了個外號,秒慫狗!
樓衍遛彎回來時,魚恆早餐也準備好了。簡單到不能再簡單的食物,熱牛奶,買來的麵包片,五個煎糊的雞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