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你怎麼可以拆穿我!」
「哎!你換棋這把不能算!」
趁那倆爭的時候,魚恆從柜子里拿出乾淨的睡衣走到浴室門口,敲了敲門。
水聲忽然停了,魚恆推門進去,樓衍背對著門口擦著身體。
晶瑩的水珠順著濕漉漉的頭髮順著皮膚肌理滑落,一點點緩慢向下……
魚恆咽了下口水,清了清嗓子說:「那個……睡衣放這了。」
「好。」
還沒等魚恆把衣服掛在衣掛上,樓衍轉過身,從魚恆拿過衣褲。
這下可好,一覽無餘了。
魚恆的眼睛亂瞟,有點不知道先看哪好。
反正哪都好看。
魚恆色眯眯的伸出,摸了摸樓衍一塊塊性感的腹肌。
「我幫你擦乾水。」魚老闆義正言辭的為自己揩油找藉口。
很快他亂摸的就被鉗住,腰上一緊,整個人撲進了樓衍懷裡。
樓衍身上的水珠還沒幹,來了這麼一個親密接觸後,水全蹭在了魚恆衣服上。
樓衍扔了浴巾,「不用擦了,幹了。」
魚恆:「……」
浴室外,白辰又贏了一盤棋。
賀蘭輸了太多次,氣得只錘腦袋。白辰捏起一顆花生豆扔到嘴裡,拍了下賀蘭的頭,小聲說:「小豆芽,你猜,他們在裡面做什麼呢?」
賀蘭搖搖頭,「愛幹什麼幹什麼,跟我沒關係。」
「嘖,你這小孩就一點也不好奇?」
「老闆沒說錯,你果然很八。」
「你小子,欠打是吧你!」
然而事實是,魚恆和樓衍在浴室里什麼都沒做。
樓衍把他撩完,就穿上了衣褲。
魚老闆覺得,自己的小嬌妻真是越來越蔫壞了。
……
京城,臨近新年,銀裝素裹的街道也添上了喜氣的色彩。
陸平生剛從秩序局監獄出來,剛審了兩個犯人,什麼都沒審出來讓陸平生非常煩躁。
這兩個犯人,一個是之前靈車案拐賣兒童魂魄的仙,一個是載兒童靈魂的靈車司。這兩個犯人,都和天泉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