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哼著小調出了書房,余太太從沒見他這麼高興過,怪異的問:“又是碰上什麼好事兒了, 這麼開心?”
余成安神秘地笑了笑:“張法師在書房裡給我布下一個陣法,過些日子你就知道它有什麼用處了。”
余太太哦了一聲:“那東西果然是張法師的手筆,我說呢。”
余成安聽完她的話,一個激靈回過味兒來,皺著眉道:“你知道書房裡有什麼?我不是說過不讓隨便進,你什麼時候進去的?”
余太太覺得他太小氣,臉色又不大好了:“那天杜四小姐來家裡參觀擺設裝飾,就進去看了一眼,什麼都沒幹。你那書房裡不就一點破糟爛玩意兒,當誰稀罕呢!”
兩人又拌了幾句嘴,余成安想著反正陣法已經生效,自己過幾天就要發財,也懶得跟她再掰扯下去,就回書房睡了覺。
他們夫妻倆經常吵架,索性在家裡分了居,一吵架余成安就去書房睡。
早上天蒙蒙亮的時候,他覺得自己床邊有點什麼動靜,迷濛著眼睜開看了一下,這一看,就把他嚇住了。
地上不知什麼時候吹進來一層黃沙,床邊不遠處,一雙腳印正在離他越來越近,像是有什麼他看不見的東西正在向他走過來。
余成安腦子剛清醒就被嚇了一跳,驚慌之下抓著枕頭砸了過去,枕頭果然撞上什麼東西彈開,那東西卻像被他惹怒,黃沙上的腳印速度快了些。
余成安嚇得幾乎都要窒息了。
窗戶外面的光線越來越亮,因為床跟窗戶離得更近,余成安看著漸漸逼近的腳印,又看了看遙不可及的房門,牙一咬,就朝著窗戶跳了下去。
雖然只是二樓,一樓大廳的房高卻占了尋常房子的兩層有餘,余成安摔下去就暈了,伴隨著雙腿的骨裂,額頭上也漸漸流下一道血痕。
醒來的時候他已經在醫院了,雙腿被打上石膏,醫生說他的腿還有救,就是治起來有點麻煩,一不留神就會廢了。
余成安對此卻不怎麼關注,他忍著疼痛給張法師打電話,想聯繫上他,問問這到底是什麼情況。張法師卻像人間蒸發了一樣,電話無論如何都打不通。
他以為這就是結束,可沒想到沒過多長時間,他的身體又出了別的問題。
醫生拿著X光片給他看:“余先生,如果儀器沒出問題的話,你的其中一個腎……”
他猶豫了一下,似乎也覺得自己的話太荒唐:“好像是石頭做成的。”
余成安的心驟然猛跳了一下。
醫生繼續道:“按理來說儀器是不會出問題的,這兩天的體檢中都在正常應用,你先別擔心,我們再通過其他方法幫你檢測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