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間掌門經歷了許多危險事件,比之之前在川九市的時候,危險了許多倍,這一次甚至還受傷吐血了。如果可以,他是真的不希望殷掌門再去參與這種危險的案件了。
賺錢是要緊,可他們也不缺這點錢,大不了他多接一些工作嘛,這種太過危險的事情怎麼說也應該交給警察來才對。
他默默地站在一旁。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殷雲扶才緩緩地睜開了眼睛。
大禮堂中該走的人已經走光了,只剩下幾個警察還在取證,卻也很安靜,沒有人說話,各自幹著各自手上的活兒。
對這個九星問天逆陣,她很真的有了一些想法。
大陣有些不一般,她原本是覺得大陣連接她,當她作為陣眼以後,逆天而行,以殭屍之身重新修道非常逆天。
現在看來,這些還是其次的,這個大陣,怕是要以天地為熔爐,她將大陣困在區區南山破元觀,實在有些埋沒了它。
另外,她好像還找到了一個有關於對手的重要線索。
殷雲扶神色淡漠地站起來,陳南那張愁容滿面的臉突兀地撞進了她的眼帘。
不等她問發生了什麼,大禮堂的門再次被打開了。一個穿著道袍的老道士,帶著一列的小道士快步地走進來,直奔她所在的這個位置而來。
隊伍後面還跟著一個穿著黑色襯衣黑色西褲的年輕人。
陳南看到這一行人走進來,臉色一白。
之前那幾個案子就在今天匆忙都交代給這個道長了,他本來就擔心這行人還會對明珠大學的這個案子出手,沒想到一語成緘。這些人不僅對這個案件出手了,還直接找到了殷雲扶這邊。
他沉沉地嘆了一口氣,他這個位置估計是保不住了。
老道士卻沒怎麼理會陳南,反而在殷雲扶面前站定。
他先眯眸打量了一番殷雲扶,“鍊氣五層?也算不錯了。”
殷雲扶看著面前這群打扮成道士的修士說著鍊氣五層,恍惚有了一絲回到上古時期的錯覺。
當時大家最關心的可不就是各自的修為嗎?
不過古代的修士可不敢這麼明目張胆地查看一個陌生人的修為,不僅打量了,還張嘴就說出來。要知道上古時期的修士一般都會隨便裝個比較低的修為層次,悶聲發大財嘛。
而鍊氣期的是看不破築基期的偽裝的,築基期也看不破金丹期的偽裝的。
這隨意打量,還當著別人的面說出來,遇上修為比他高,脾氣還不好的,比如說道教代言人、天道私生子破元觀掌門人張玄靜,直接被張玄靜打死也是有的。
就算被打死了也沒有人會說什麼,這不自己找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