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婉閣聽完以後臉色就是一變,隨即眼底閃過一絲怨恨。
她此刻十分想要弄死池燁霖,弄不死,也只能在心裡安慰自己,池燁霖不過就是會一些花言巧語,他說這麼多就是為了拖延時間,這些話自然是當不得真的。
池燁霖也發現了萬婉閣的態度,卻並不著急,反而不緊不慢地道:“還有一件事,張玄靜是純陽之體眾所周知,這也註定了任何女人嫁給他的下場只會是一個死,除非出現傳說中的純陰之體,但這種詭異的體質,沒有任何人見過。”
萬婉閣皺起眉頭, “什麼?”
“即便你聯姻成功了,順利嫁給了張玄靜,你也無法與他雙修,除非你是想死。”
那麼,張玄靜又為什麼要娶一個無法雙修的女人做自己的妻子呢?
萬婉閣張大了嘴巴,“這不可能……”
“這件事情雖然沒有張玄靜本身的純陽之體那樣出名,可是在當年的修真界也不是什麼秘密……比如宗伯,他肯定就清楚。”
宗伯早就已經被遺忘在犄角旮旯了。
萬婉閣看向那顆藍色星球,“宗伯……宗、伯!”
宗伯卻已經趁著自己被遺忘的檔口從正殿前離開了,正殿前早就不見了他的身影。
如今他雙手雙腳盡廢,丹田也破了,不知道這樣的他還能跑去哪裡。
萬婉閣沒有再找宗伯,卻是先怨恨上了自己的哥哥。
先不提池燁霖說的那些話到底有幾分是真的幾分是假的,宗伯一跑,假的也變成了真的。
她已經信了四五分,再從一個已知者的角度回看她曾經經歷過的那些,她立刻就發現了許多蛛絲馬跡。
曾經那些遮在迷霧裡的事情,現在一下子全部都清晰起來。
可是她不願意去相信,“不可能、不可能……我哥哥那個蠢貨……”
那個蠢貨什麼都不懂,如果不是她幫忙,全真教掌門的位置最後都不一定是落在他手裡。
她怎麼可能會被那麼一個愚蠢的傢伙欺騙,甚至可以說是玩弄於股掌之間。
她的神經受到了巨大的衝擊,手足無措地站在原地。
“你再想想後面發生的一切,如果不是你,他又如何能夠順利地多次進出破元觀,如何能以掌門的身份卻不那麼引人注意地殺掉破元觀的長老?如何能夠頻繁地跟我們三兄弟保持聯絡?”
他那個老爹既然那樣安排了,心裡還是相信張玄靜的,如果不是這些彎彎繞繞的手段,萬澤鎬怎麼繞過破元觀周密的布防,一點點摸透了這條交東西的線,找到了他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