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正式殺人,曲菱來不及處理自己心裡的不適感,就要專注的戰鬥。
轉瞬間就倒了兩人,佛子再不敢忽視曲菱,他低頭把剩餘的檀木珠子隨手投到曲菱身上。
曲菱一邊躲避飛來的檀木珠,一邊和房裡的幾人打鬥,漸漸的感覺力有不逮。
避開一顆珠子後,她調動自己丹田裡所有煞氣朝幾人攻去。鋪天蓋地的煞氣帶著陰冷的氣息,讓打鬥中的幾人行動有一瞬間的滯緩,不過只是一瞬,這些人就立即朝曲菱攻去。
看來他們體內或多或少都被煞氣的改造過,所以才能對她的煞氣反應不那麼大。
曲菱眼神一冷,她不斷放著煞氣,趁著幾人行動滯緩的一瞬間奪取他們的性命。不過一瞬,又有兩人倒下。
轉眼間,還有佛子、藍璽和另外三人是活了下來的。
曲菱和藍璽打在一起,藍璽身手不錯,煞氣對他影響又最小。曲菱廢了一番功夫才把他踢到在地,佛子看著眼前的情況,低聲念起了梵文。
隨著晦澀的梵文念出,不一會兒,牆角、房梁、桌櫃處傳來了悉悉簌簌的聲音。
曲菱打鬥間隨意掃了一眼,便看到花花綠綠的蛇扭著滑膩冰冷的身子,吐著嫣紅的舌信,往她的方向迅速而來。地上還有各種各樣密密麻麻的毒蟲,讓人雞皮疙瘩都掉了一地。
曲菱想要用煞氣去抵擋,卻發現這些毒蛇蟲蟻會吞噬煞氣。
兩條黑色的蛇,眨眼間就竄到曲菱腿間,張嘴就要咬下。
曲菱上面抵擋著三人的攻擊,根本不能應付下面的情況。眼見就要被咬上時,她迅速咬破手指,死馬當做活馬醫的在空中畫起雷符。
隔空畫符只存在於傳聞中,曲菱隔空畫符的舉動讓佛子清冷無波的面上,忍不住閃過一抹嘲笑。
真是不自量力,隔空畫符又豈是人人都能做到的。
曲菱是心裡越著急越能穩住自己動作的人,她一手拖著一個男人擋住另外幾人的攻擊, 一隻手調動丹田裡的生機迅速在空中寫出篆文。
她畫著符文時一個晃神,不知被誰一刀刺進肩膀,鮮血流出時伴著巨大的刺痛,曲菱盡力忽略疼痛,迅速把符文寫完。
空氣里突然湧現了出一股生機,佛子眯了眯眼睛,心中漸漸湧起一種對局面失去控制的不妙感。
他知道人的體內充滿生機,所以一個人才能存活於世。若是人體內的生機斷絕,那就意味著生命的死亡。但是他從來不知道,人是能夠自由調動體內生機的。
大膽假設,如果一個人能控制自己的生機,不使體內生機斷絕,那麼是不是意味著只要生機不絕,那他永遠就不會死亡!
佛子想到這裡,他看著曲菱的眼神就越發熱切。如果他也能做到,那他就有可能不會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