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流昀的同事很快趕到,把小男孩和王武的妻子分別帶走。
牧流昀低聲提醒同事:「看好她,別讓她出什麼意外。」
但同事問他原因,他又閉口不言,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
他帶著白簡回到家中,放出在王武妻子魂魄里抓到的那縷雜魂。
這是一縷妖魂,只有一小部分,飄飄搖搖似乎很快就要隨風而去。
白簡問:「這是畫裡那個妖怪的妖魂?」
牧流昀點點頭:「她曾經說過,她必須依靠年輕女子的精氣才能活下去。但是那裡並沒有年輕女性,所以我猜測她留在那裡有別的原因。」
白簡感慨道:「可是王武的妻子很討厭她吧。她不覺得這麼做很可惜?」
「如果不是本體被燒毀,她的力量很快就能被補足。」牧流昀沉吟片刻,「也許她會那麼容易就被重傷也是這個原因。」
牧流昀沉聲道:「但我還是覺得,她被重傷這件事太巧合了。那個小男孩背後一定還有別的人。」
只是他不願意說,或者說根本沒有意識到。
「你覺得,這件事和李市的事有關係嗎?」白簡甩了甩尾巴,「比如有同一個幕後黑手。」
「暫時還不清楚,只能繼續觀察。」
王武的妻子和小男孩接下來都會接受調查局的監督,相信很快對方的狐狸尾巴就能露出來。
「那我們是不是可以休息了。」白簡抖了抖毛,走到他旁邊蹭蹭他的腿,「我可是犧牲了一個白天加半個晚上的時間來陪你完成任務哦。」
他的心思,牧流昀一眼就能看透。但他還是裝作什麼都不知道,揉揉貓頭,把貓一把抱起。
白簡興奮得尾巴亂甩,準備飽餐一頓,卻發現牧流昀抱他去的地方是——浴室。
嚇得貓聲音都變了:「你幹什麼!」
牧流昀言簡意賅地回答:「給你洗澡。」
☆、第 20 章
白簡拼命在牧流昀懷裡扭,四隻爪子一起蹬他的胸口:「你為什麼總要我洗澡!」
牧流昀捏住貓後頸,暫時控制住他的動作:「你每次出去,身上都會變髒。」
「我自己洗!」白簡梗著脖子嗷嗷叫,「你是不是潔癖!」
牧流昀很輕地「嗯」了一聲。
畢竟他不能讓小髒貓在自己身上打滾。
白簡仰面被他捧著,四爪朝天,圓瞪雙眼表示抗議:「你嫌棄我?」
「不嫌棄。」
「你嫌我髒!」
牧流昀看看自己胸口衣服上的爪印,疑惑地回憶了一下晚上的經歷,堅定地摟著貓腰:「我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