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剛才那個,雖然沒看到臉,但身高腿長看著身材不錯的,蘇妙師父?
沈詩夢想過蘇妙會有師父,但一直覺得應該是個鬍子飄飄的老頭,興許已經作古了,聽了她的話,如何也不信。
“算了吧,剛才你送他離開,臉上的笑都快咧到眼角了,誰家師徒這樣?”
蘇妙臉色有點古怪,沒回答她。
沈詩夢也不是個愛追根究底的人,見她不想多說,笑眯眯道:“不說沒關係,你要是真談了戀愛,可得請我們吃飯。”
蘇妙轉開話題,問她:“博物館的實習怎麼樣?”
沈詩夢聳了聳肩:“挺清閒的,反正比下田野好多了,而且能見到不少東西,挺長見識的。”
“不過可能館裡放的多是墓里發掘出來的東西,陰颼颼的,氣溫有點低。”
要是原來,她肯定不會說這樣的話,跟蘇妙成為室友後,她反而注意了起來。
蘇妙從櫃檯里拿出一道符給她,“土裡的東西是會陰涼點,太冷了對身體不好,女孩子忌體寒。你在裡面呆的久,把這個帶在身上,可以趨煞氣。”
她給沈詩夢的是一個摺疊好的黃色符紙,裡面隱約有紅色的硃砂洇出來,沈詩夢看了眼標價,抖了抖頭皮:“八萬八,我買不起。”
“送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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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里一切正常,年關將近,趙傳澤準備這些天做好收尾工作,回青市過年。
辦公室門被推開,於映文拿了個文件過來讓他簽字,趙傳澤看也沒看就簽了。合作多年的信任讓他對於映文很放心。
於映文抽回文件,看他仍忙碌於工作,輕飄飄說:“那我就走了啊。”
“恩。”
趙傳澤忽然抬起了頭,走?上班時間,她要走到哪兒?
於映文揮了揮手裡的文件,挑眉,“離職申請書,你剛剛簽了的。”
趙傳澤放下了手裡的工作。
“好好的,怎麼忽然要離開呢,是公司待遇不滿意嗎?不滿意可以再加,要是想休息,你隨時都可以批假。”
“就是覺得累了。”
於映文的舌頭抵了抵後槽牙,無所謂道:“在這公司呆了這麼多年,我審美疲勞,想去其它地方試試。”
趙傳澤示意她把申請書遞給他看看。
於映文遞給他,他立馬把申請書放到了抽屜里,皺眉道:“這種事情不能兒戲,你也是公司元老了,就這麼離開不值當,離放假還有些時間,你再好好想想。”
於映文本想拒絕,看他埋頭工作,又止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