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女媧倚坐在酒吧最高層辦公室的真皮沙發上,□□著腳,穿著一身白裙子,臉上帶著溫和的微笑,整個人的氣質跟這裡格格不入。
她的胳膊穿過柔順黑亮的長髮,一隻手捏起一根針,在另一隻手的指尖上扎了一下。
沒有想像中的痛感,甚至沒有冒出一絲血跡,指尖上留下一個針孔,除此之外,什麼都沒發生。
她好像已經習以為常了,在這具身體裡太久,導致了她連痛感是什麼樣的都忘了。
雖然這也是一種形式的長生,但不能吃飯,不會流血,完全……就不像一個真正的人類啊。
她靠在柔軟的椅背上,吁了口氣,她需要更多的生命,也許到了一定界限,她才能重新成為一個真正的人類。
辦公室的門咔嚓一聲轉動,有人推門進來。穿西裝的酒吧老闆恭敬地站在她面前,眸子裡充滿崇拜和欽慕,“女媧大人,屍體已經處理好了,不會出現任何問題。”
女媧溫和地對他笑了笑:“果然還是你最讓我省心,不管是剛找上我的時候,還是復活之後。”
這對他似乎是極大的讚美,酒吧老闆有些激動,道:“女媧大人,既然我們擁有常人無法企及的力量,比他們更完美,那為什麼不把他們變成和我們一樣?到那個時候,我們就再也不是少數的異類了!”
“明德的死還不夠嗎?”女媧輕嘆了一聲,“我只是想幫你們而已,不要再說這種話了。”
酒吧老闆的面容有點不甘,但出於對女媧的尊敬,他沒再多說什麼。
“女媧大人,你太善良了。”
女媧莞爾一笑,輕輕按了一下自己帶著針孔的指尖,“你們都是我的孩子。”
簡簡單單的一句話,男人似乎就被安撫下來。
而女媧溫和的笑臉下是一顆無比冰冷的心,這些人都是殘次品,他們覺得自己完美,但她腦子可沒出問題。她想要的是變回真實的人類,而他們只能給她提供養料。
畸形的身體沒有必要暴露在人前,只要小心翼翼躲藏好,她終將會勝利。
可進度太慢了。
她需要更多年輕的生命,需要更強大的力量,想要正常的身體,想要永遠保鮮的長生。
那樣的力量,她只在蘇妙身上見到過。如桑子所說,她太年輕了,以至於很難讓人想到那股強大的力量是她擁有的。
雖然她還還沒摸清蘇妙的底線,可畢竟只是一個十九歲的女孩兒,總不能能力滔天。
女媧看向男人:“有個人很麻煩,叫蘇妙,在燕京大學念書,把人都派去,想辦法探探她虛實。對了,她是個風水師,讓他們注意。”
男人應了聲是,立馬退出去吩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