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漾元:「哈哈哈哈哈哈哈。」
秦濯奔去衛生間漱了漱口,一縱身跳回床上,理直氣壯地把抱著肚子笑得正歡的謝漾元揪進懷裡,直直地親了下去。
「你等會兒,你等會兒……」謝漾元一驚,扭動著想要掙開突然發瘋的老攻,「說好的今天不許上床,我明天還要去嘉蘭報導呢!」
「我不管,」秦小將軍將無賴的精神發揮得徹底,「老天爺,蘭清和重要還是我重要?」
「這是怎麼比的……」
「你為了去見他要趕我下床嗎!」秦濯委委屈屈地控訴,「我已經也被你傳染感冒了,你覺得自己沒有義務安慰我一下?」
謝漾元據理力爭:「明明是你自己作死!」
「那我也是被你傳染了!」秦濯蠻不講理,「既然都感冒了就不要在意了對不對,洞房花燭夜你真的要讓我獨守空房嗎?」
「……唔,不行你讓我發個微博先……艹……」
謝漾元忍不住罵了句髒話,他倆好久沒做了,要說他不想秦濯也是不可能的,但這傢伙最近辦了不少糊塗事兒,他有心多晾他一會兒讓他引以為戒,誰知道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他這個秀才就算在外面再武力值爆表,面對一個恃寵而驕的活土匪也實在無可奈何得很。
更糟心的是,不僅他的身體早已熟悉了秦濯,連他的神魂也早與對方連為一體,這樣一來,當他們兩個進入雙修狀態的時候,謝漾元總感覺自己的身體……也很容易自發自主地進入狀態……
他很快就罵不出聲來了,酸軟感直直地從接觸的地方竄上心臟,像有電流順著血管飛速遊走,謝漾元哼了一聲,緊緊摟著秦濯的脖子,指甲有些受不住地陷入他肩膀上的肉里。
想來真是不公平,單論肉體力量,明明秦濯根本無法與他相提並論,怎麼每次都反而是他更容易……潰不成軍?
窗外月色正好,有鳥雀清脆啼鳴著掠過樹梢,盤旋了幾圈回到巢里,月亮圓圓地照射著銀白色的光,恍惚被雲朵擋住半邊,仿佛害羞一般。
微風透過沒有關好的窗子吹進來,被厚重的窗簾擋住了,燈光昏暗的房間裡靜靜躲在角落的機器人悄悄啟動,上去關好窗子,而床上正在「辦正事」的兩位主人一無所覺,如果機器人有思維,這時候也該免不了笑出聲了吧。
謝漾元第二天早上是在熟悉的食物香氣中醒來的,他一睜眼,就看見烤得金黃酥脆的麵包和牛奶果醬一起放在床頭,柔軟的大床上只剩下了他一個人,雲朵一般蓬鬆柔軟的被子被滾得亂七八糟的,層層疊疊地攏在周圍。
謝道君神清氣爽地嘆了口氣,大大地伸了個懶腰,手指碰到床頭柜上的硬盒子,突然想起了昨天晚上自己在被拖入雙修的漩渦之時還有事沒做。
他迷瞪著眼,看也沒看把盒子打開,取出指環來套在指頭上,拿手機逆光拍了張照傳上微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