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丘寒:「……」
你問我們跟逢漠誰重要?
這是打臉題。
唐烊:「……」
導演沒想那麼多,他拽著唐烊的胳膊, 看著距離砍痕不足五公分的手機, 咽了咽口水:「好險……」
說完,導演也不管凌禪是不是又抬劍,立刻奔過去,把手機拿了過來,還不忘擦一擦, 才放進褲兜。
唐烊不得不佩服。
這是用生命搜集素材啊。
一劍走偏,凌禪垂著眼,左手又舉劍,揮了一劍又一劍。
地面那個搖啊搖。
導演也跟著暈地了。
看著臉色愈加蒼白的唐烊跟導演,杜丘寒意識到他們呆在這裡不太安全,就護著唐烊跟導演往宅子外走。
杜丘寒、唐烊與導演一出門,就看到劇組的四個男人跟兩個瘦弱的女生抱著背包,顫顫巍巍得過了垂花門,正往這裡來。
是劇組的六個人。
他們在外邊察覺到地動,猜想裡邊肯定發生了什麼,商量過後就進來了,進來後看到那些縛地靈,六人腿都在顫。
但他們還是堅持繼續走。
走在最前頭的是個短髮女生,她背著一個書包,懷裡抱著一個書包,看到杜丘寒,短髮女生眼睛一亮。
「杜天師!」
環顧一圈沒看到凌禪,短髮女生沒看到凌禪:「凌天師呢?」
杜丘寒:「裡邊危險,出去吧。」
杜丘寒把唐烊跟導演交給劇組人,正要回去,眼睛餘光卻掃到短髮女生懷裡的背包。
如果他沒記錯,彎彎上山來的時候,背的就是這個背包。
短髮女生:「這是彎彎的背包。」
.
凌禪左手砍了三劍,發現地下裂開的縫隙又寬了些,地下出現一個黑洞洞的洞口。
嫁衣女鬼從正房房頂上飛落下來,站在洞口邊緣:「是了,這個氣息很熟悉,這是最原始的那個鎮壓入魔妖的陣法。」
凌禪二話不說,縱身跳了下去。
嫁衣女鬼飄著下去。
送人回來的杜丘寒剛拐進來,就看到女鬼的衣角消失在黑洞洞的洞口。
杜丘寒立刻跟下去。
凌禪不砍地,世界都安靜了。
寨子外,唐烊與導演互相看了一眼,然後拍拍胸口,那大哥終於消停了。
山下,正準備奔波的人們停下來。
「哎?怎麼沒動靜了?」
「這是地震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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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禪從洞口跳下來,很快就到了底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