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逢漠又開始剝葡萄,邵辛延繼續找話題:「哎呀,感覺好久好久沒見過鬼忠小哥了。鬼忠小哥呢?」
聽到鬼忠,凌禪一頓。
逢漠也一頓。
當時他被偷襲後,鬼一與鬼忠一起出門找偷襲者,現在找到了鬼一,卻一直沒怎麼見到鬼忠,要不是這會兒邵辛延提了,他都要忘了。
陸域很想拆穿逢漠。
這哪是是忘了,這明明是見色忘友。
這個問題,只有鬼一能回答:「當時我們查到兩隻魔王。兩隻魔王半路分開,我跟鬼忠就兵分兩路了。」
鬼一:「後來我遇到了白亦司,也不知道鬼忠會遇到什麼。」
凌禪:「會不會有危險?」
逢漠動了動手指說:「契約沒有什麼特殊反饋,人沒什麼事兒,該遇到的時候總會遇到的。」
凌禪:「嗯。」
.
邵辛延見氣氛不那麼怪異,就重新低頭奮鬥葡萄:「我們剛從南邊回來,杜丘寒又去了南邊,感覺南方最近很不太平啊。」
陸域笑了一聲,吃了顆葡萄:「不止南方,這兩年哪哪都不太平。」
邵辛延抱著盤子,回過神來,咬著葡萄點頭附和:「還真是。這年頭哪哪都不太平。我在來的路上還聽說了一起命案,說是地鐵里死了個年輕的女生。」
陸域被對面的兩個人晃瞎了眼,就扭頭看邵辛延清清眼:「嗯?地鐵里?怎麼死的?」
為了不吃狗糧,邵辛延埋頭吃葡萄:「我也就聽了一耳朵,好像是被夾在了門裡。就咱們回來那天的事兒。」
凌禪的腦袋裡還有些木,邵辛延的話聽得模模糊糊,不太真切,就問了一句:「什麼?」
邵辛延停下來,又重複了一邊:「我還聽到一個說法,說是那個女生是被她的同伴給推下去。反正就是人心難測,太可怕了。」
陸域:「如果有目擊證人,這就是一起謀殺案件,自然會有警方處理。」
邵辛延點頭:「嗯嗯嗯,那個女生的家人好像報了警,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又是唐法醫出警。」
說到唐烊,邵辛延立刻放下葡萄:「凌哥,你找杜丘寒想做什麼啊?」
凌禪:「淨化魔氣。」
逢漠放下手裡的葡萄:「我身上的外傷也好了,杜丘寒這會兒也回不來,不如我們召集玄學界的世家們開個會商量下怎麼吃魔?」
邵辛延手裡的葡萄都嚇掉了:「啊?吃魔?全玄學界都吃嗎?」
他只是個純粹的風水師,只會布陣看風水,內氣一點兒都不強,吃魔會不會消化不良?
鬼一亮了亮小白牙:「是啊,全民活動,只要火候燉的夠,不會消化不良的。吃魔是對身體很有好處的。」
邵辛延:「那、那什麼時候吃……」
凌禪:「時間不好湊。」
這兩天裡凌禪不是沒想過開會這件事,只是玄學界的事情太多,世家們的人都湊到一起有些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