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禪收回視線看向別處,邊回答邵辛延的問題:「不知道。在人員方面,你應該知道的比我多。」
他離開玄學界十幾年,這裡十幾年裡玄學界裡人員變動新人冒頭, 他對現在的玄學界還真的不太了解。
邵辛延想了想覺得也對,於是他眯著眼睛使勁兒看企圖看出點兒貓膩來:「看這人的身形,應該是個男人……」
付睿岩大咧咧就要往前走:「就一個背影能看出什麼來?想知道他是誰直接過去不就行了?」
付睿岩剛走了一步, 凌禪的胳膊就攔在了付睿岩身前,付睿岩差點兒撞上凌禪的胳膊。
逢漠把手裡的光球掂了掂,側過臉,意味不明得看了付睿岩的胸口一眼。
付睿岩立刻急剎車!
他有種錯覺,要是他剎不住碰上凌禪的胳膊,他估計會被逢漠再揍一頓。
凌禪說:「這裡陣法連扣,隨意出入就會改動陣法的性質,別輕舉妄動。」
付睿岩立刻小雞啄米式聽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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逢漠見付睿岩及時止步,就把手裡的光球扔給白亦司看管,一手拿著令牌,一手在令牌上點了幾下,令牌發出淺金色的光。
逢漠感應到一股呼喚,很近很近。
凌禪問:「怎麼樣?」
逢漠抬眸:「羅盤就在這裡。」
凌禪環顧四周。
羅盤就在這裡?
這裡的地面空蕩蕩的不像有暗格一類的,如果這裡有羅盤,不是被埋在地下就是在這個人身上了。
逢漠看著陣中人:「死了?」
白亦司對人的氣息挺敏感,他上前一說:「嗯,死透了。這人身上有死氣有魔氣,魔氣還很瘋狂。」
凌禪:「魔氣?他是入魔者?」
逢漠搖搖頭:「不是,他身上的魔氣氣息有些古怪,不是入魔,倒是像被沾染或者說是被魔氣影響。」
逢漠沿著陰陽線走了一步,看著陣中央的人:「這個男人坐的地方是圓心也是陣中。」
邵辛延腦袋裡靈光乍現:「被魔氣影響,還在陣中,那他盤膝坐的地方會不會就是封印破裂的地方?看這地上的陣法,也是鎮壓性質的。」
凌禪跟著逢漠走了兩步,觀察著陣法:「是十年前修補封印的人之一?」
凌禪皺眉說:「陣中與圓心都是特殊位置。那個人周圍的黃色符文是一種鎮壓性質的雙向陣法。」
逢漠:「嗯?雙向?」
凌禪解釋說:「這個陣法可以不斷地抽取陣中所有生物的力量滋養陣法。被滋養的陣法再鎮壓陣中人,周而復始。這個陣只有凌家的人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