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邊組合在一起是最穩定的,兩個是分開的,要是四條就容易倒。」柳文熙邊畫還邊解釋,這種初級數學問題沒能難倒舒瑾,他點點頭,看起來科學的思維未必就不能帶到政治中啊。
「今天不是有人送海參來麼,我想到一道菜譜,估計要過幾天才能做出來。」柳文熙趴在舒瑾背上,那道菜譜他也只是看人家做過,可能做不出完全版的,不完全版的倒是可以,味道應該也不差。
「要保密麼?」舒瑾問他。
「不保密你也不知道是什麼啊。」柳文熙哈哈笑,停下手裡動作,摟著舒瑾的脖子,笑聲迴蕩在舒瑾耳邊。
舒瑾抓住他的手。
「好,你說的東西我總是有很多不懂,還要你來教我才好。」舒瑾溫聲道,柳文熙聽到了,又覺得心裡有點不太舒服。
「如果是你來到我的時代該多好啊,這邊做什麼都不方便,我一開始來的時候還不習慣。」柳文熙趴在他耳邊說道,聲音低落了些。他突然發覺自己的語言過於匱乏,難以將自己心裡的滋味表達出來。這樣的時代,即使自己做再多的努力去改變,終究和現代都差得遠。
舒瑾沒有說話,因為對於這種問題,他說什麼,終究只是無用的安慰,甚至於更像是敷衍。柳文熙來自於他幾乎難以想像的年代,是一種巧合,還是為了他而來呢?
這種相遇自然是浪漫的,有人特意為你而來,與你相愛。但也不無殘忍之處,他要跟著自己吃多少苦呢?
「要是你到現代沒什麼可做的,我也可以養你,你只要在家裡伺候好我就行了,我也是有錢的。」柳文熙想到舒瑾做個家庭煮夫,每天在家裡伺候他,給他做飯,便又樂不可支。這個場景簡直太滑稽了,舒瑾不適合,他適合做一個花瓶,只要站在那裡,就有人去膜拜。
但花瓶又沒有生氣,他總是很鮮活的,這也不合適。
大概他就適合被人伺候著,被人捧著,家務什麼的距離他太遠。
「那要我怎麼伺候?」舒瑾轉過來,俯視著已經笑得滾到床上的柳文熙。柳文熙睜著雙黑亮的眼睛看著他,臉頰迅速紅了起來。
「就,盡力就行。」柳文熙突然心虛,但心裡又像是被無數個小爪子撓著,癢得很,看著舒瑾的時候也控制不住自己,可是要是不看他,舒瑾就會追過來讓他的視線永遠追隨自己。
放棄抵抗吧,柳文熙順其自然,兩人這幾個月來雖然一直都膩在一起,卻還沒有膩,也是他們還都年輕,每日都有用不完的精力,不奉獻給對方幹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