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是早上就沒喝酒,等中午了才將儲藏了一段時間的蒸餾白酒拿出來招待客人。在大家不懈的努力之下,已經發展出了幾種香味的酒,漸漸朝著精細的方向發展起來了。
柳文熙本來也想要喝幾口,卻被舒瑾擋住。
「文熙不勝酒力,今日小王陪公公喝兩杯。」舒瑾的酒量未見得就比柳文熙好上多少,不過他占了個酒後不撒瘋的名頭。上一次柳文熙喝醉酒耍酒瘋之後,自己也知道不能喝醉了,不然當著什麼人的面都叫親親相公?舒瑾丟得起人他還丟不起呢!
柳文熙本來還擔心萬一舒瑾喝多了怎麼辦,卻沒想到,現在的酒度數都這麼低,客人也未必能喝是不是?徐太監本來沒想到他們的酒怎麼樣,喝了一口,當即是咽也不是吐也不是,最後憋了個大紅臉,把才這口酒喝了下去。
「此酒濃香醇厚,真是把進貢的美酒都比下去了。」徐太監喝了一口,便有種上頭的感覺。他想著,京城中不少才子不都挺能喝,喝了酒才能作詩做文章麼?就該把這酒給他喝一壇,看他們哪裡還有力氣做哪些酸詩。
一杯酒下肚,舒瑾還未怎樣,倒是那太監暈暈乎乎,被送去休息了。
徐太監在遼東小住三天,將白城轉了轉,便回京復命。等到他走了,本來還略顯悠閒的小夫夫一下子就忙了起來。
柳文熙當然是翻找資料儘快把火炮造出來,好隔著江把鮮卑人轟回去,最好是讓他們都不敢來,才好將邊關守軍撤掉一部分,減輕皇帝的戒備。
而舒瑾忙著做什麼,還要從那份手諭說起。
曬鹽的技術很快便在全國推行,約有一半的鹽場都由煮鹽改成了曬鹽,雖然開始的時候工程比較大,但建好了鹽場之後成本降低,出產的鹽也變多了。曬出來的鹽雜質少,質量好,在當今的食鹽市場上的競爭力也很強。
鹽產量變大,皇帝也知道了,便想要藉此機會,下調食鹽價格,降低百姓的生活成本。然而這件事牽扯了多方利益,指望這個賺錢的自然不願意降價,人家生產井鹽的更加不樂意了,他們海鹽成本降低了,我們還是要自己煮鹽,這和我們有什麼關係,我們憑什麼降價啊?
對於食鹽降價,最上層的皇帝樂意,最底層的百姓們喜聞樂見,但中層的商人官員卻要反對。皇帝還沒將這事和別人說,他最近生老二和老五的氣,順便也不願意理那個白占了大便宜的老三,想了想,還是找了小兒子。
誰叫小兒子聰明呢?
皇帝的旨意打破了小夫夫兩個閒適的生活。柳文熙最近幾乎要長在鑄造坊里了,每天不是鑄造農用器具就是做槍械火炮,他還搗鼓了一個發動機的模型,讓人給做出來。然而,現在的煉鐵技術差得太多了,說是發動機,根本就發動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