叢夏看著成天壁,心裡的驕傲和自豪無法言表,在他眼裡,成天壁才是最qiáng的男人,姚潛江再大的胃口,也別想吞下他們。
劉嚴衝進屋裡,聽他激動的聲音,肯定是高興壞了,再出來的時候,剛才那股沉穩勁兒都沒了,欣喜地說:“謝謝叢先生,幾位留下來吃晚飯吧,這裡什麼食材都有……”
莊堯道:“不用了,我們這就回去了。”
“什麼食材都有嗎?好想吃烤鰻魚和北極貝啊。”鄧逍眼巴巴地看著劉嚴。
劉嚴道:“這個……我得去廚房確認一下,末世之後海鮮幾乎已經絕跡了,但是還有以前留下來的冷凍海鮮。”
鄧逍興奮道:“哦,一樣來點兒。”
叢夏也不客氣地說:“我們就不在這裡吃了,回去還有事,如果真的有好的食材,給我們送到科學院來吧,jiāo給科學院第三區後勤部的小王。”
劉嚴笑道:“沒問題。”
幾人跟著劉嚴離開了姚潛江的四合院,回到了進來的那個大門。
看了看表,他們進去了一個半小時,拋去其他零碎的時間,他修復姚潛江的腿,至少花了七八十分鐘,這是他耗費能量最多的一次,光是蓄能玉符就用掉了五個,如果不是有傀儡玉這個免費的“能量提款機”,他會心疼死。
曹知賢果然還在門口等著他們,上了車,馬上問道:“qíng況怎麼樣?”
叢夏道:“司令您放心,已經治好了。”
曹知賢鬆了口氣,“雖然姚潛江這個人很自負,不好使喚,但是如果少了他,就缺了一股極其重要的戰鬥力,而且,九江郡如果完了,那就是bī著勢單力薄的六道huáng泉站隊,不管六道huáng泉站到那一隊去,北京肯定會亂。”
他們雖然對北京的qíng況了解不深,但是也能猜出其中的利害,說起來,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的地方就有鬥爭,外患不斷,內憂不止,人類的狀況真是岌岌可危啊。
曹知賢把他們送回了科學院,小王親自來接的他們,“你們可算回來了,叢教授很擔心呢。”
“叢教授找我們了嗎?”
“嗯,他說等你們回來,就帶你們去見他。”
“說了是什麼事嗎?”
“他說唐大校要帶你們去第六區看實驗室。”
莊堯面露喜色,“太好了,我們趕緊去。”
小王用無線電和叢震中聯繫之後,讓他們上了電力車,直接把他們從地面送到了第六區。
第六區和第三區隔得很遠,車足足在科學院裡開了十分鐘才到。
下車之後,小王拿著通行證在門口的保安處登記,確認過後,才帶著他們進入了第六區的主樓。
第六區看上去和第三區差別不大,至少樓體和裝修都差不多。
小王介紹道:“第三區主要從事的是生物學方面的研究,尤其專注於變異動植物的研究,第六區則主攻龍血人和基因方面的研究,因為唐大校原本就是龍血人試驗的第一負責人,他們各有分工的。”他們走進電梯,電梯一路往下,進入了地下六層。
科學院地下恐怕已經被徹底挖空了。
走出電梯,他們一眼就看到叢震中和唐汀之。
“二叔。”
“小夏,怎麼樣?”
叢夏笑道:“治好了。”
叢震中拍了拍他的肩膀,鬆了口氣,“如果治不好姚潛江,要出大亂子的。”
叢夏心有餘悸地說:“他的傷真是相當麻煩,而且很噁心。”
他在路上跟其他人說了姚潛江的傷,除了莊堯露出饒有興致的表qíng外,其他人都不願意多聽。
叢震中道:“我沒看過他的傷,但是聽說有寄生的跡象。”
“對,跟我們看到的錄像還不太一樣,我也不太確定,反正這些蟲子真是噁心透了。”
“我們手裡有不少從姚潛江那裡收集來的樣品,正在對這些蟲子進行研究,希望能了解它們的生理特xing,找出它們的弱點,不管那些蟲子多麼難對付,早晚有一天……”叢震中嘆了口氣,“我們還是要去收回那塊傀儡玉。”
幾人想到這點,心qíng都好不到哪兒去。
唐汀之道:“跟我來吧,我把訓練室騰出了一間給你們,你們還需要什麼東西,現在就可以跟我說。”
一行人跟著唐雁丘坐電梯再下了六層樓,電梯門一開,一個跟實驗區截然不同的空間出現在他們眼前。
電梯正對這一條長長的走廊,走廊兩邊是兩個房間,光從外牆就可以看出非常大,唐汀之道:“左邊是龍血人正在使用的訓練室,右邊現在給你們使用,雖然不太方便,不過三區沒有這樣的條件,你們只能來這裡。”
莊堯看向左邊,“龍血人在裡面嗎?”他已經感覺到了一些能量波動。
“在,你們想看看嗎?”
“進去看看吧。”
唐汀之帶著他們走向左側訓練室的大門,他的手還沒觸到門把,雙葉門被打開了一扇,一個身材高大、俊美無匹的年輕人站在門口,抱胸看著他們。
唐汀之點點頭,“長澤,他們都在嗎?”
“嗯,都在。”那個年輕人的目光從他們幾人臉上一一掃過,最後落到了鄧逍身上。
鄧逍挑了挑眉,“gān嘛?看我gān嗎?”
那年輕人眯起眼睛,“下次再敢隨便摸我的尾巴,小心你的手。”
鄧逍歪著脖子想了半天,“我什麼時候摸你尾巴了,你有尾巴嗎你?我才有尾巴呢。”
另一側的門也被打開了,單鳴熟悉的臉出現在了他們面前,“哦,是你們啊,來這裡gān嗎?想開練嗎?”
鄧逍指著那個年輕人對單鳴說:“他說我摸他尾巴,我什麼時候摸過他尾巴,我摸的是你兒子的。”
單鳴揉了揉那年輕人的頭髮,“他就是我兒子。”
那年輕人的頭髮被揉的亂七八糟的,卻一點怨言也沒有,跟剛才qiáng勢的樣子截然相反,只是很平和地順了順自己的頭髮。
鄧逍瞪大眼睛,“你幾歲生的?”單鳴看上去也不過三十來歲,怎麼會有個二十多歲的兒子?
叢夏無奈道:“小鄧,上次我們談話的時候,你是不是又睡著了啊?”
“你說哪次?太多次了,我記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