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少抓緊了chuáng單,喉嚨里發出刻意壓抑地呻吟。他能感覺到吳悠的舌頭在舔著他的xing器,舌尖甚至在那ròu頭上直打轉,舔弄、吞吐的同時,又時不時輕輕吸一下,他實在受不了這樣的刺激,感覺全身的血液都跟著沸騰了起來,四肢發軟,只想馬上發泄出來。
吳悠賣力地把陳少的寶貝伺候了一番,待陳少已經硬得發脹的時候,才把那大寶貝吐了出來,吳悠笑著抹了抹嘴角的口水,他看著陳少,眼神邪魅,“我下巴都酸了。”
陳少臉上燙得嚇人,他冷道:“你自找的。”
吳悠笑著拍了拍他的臉蛋,“我是為了給你實地教學一下,早晚有一天,你也要這麼伺候我的大寶貝,知道嗎?”
陳少瞪著他,眼神很是兇惡嚇人。
吳悠卻是一點兒也不畏懼,反而輕佻地親了他一口,輕聲道:“我cha進去好不好?我忍不住了。”
陳少立刻感覺到吳悠的ròu棒貼了上來,直頂著他的大腿,讓他一陣頭皮發麻,他推拒著吳悠的胸膛,想逃跑,卻知道自己根本無處可逃,最後gān脆也沒說一句拒絕的話。
吳悠擠了很多潤滑劑在手上,修長的手指探進了陳少的股fèng間,戳按那個從來無人涉足地私密部分。
陳少緊皺起眉,無法形容自己此刻的心qíng。
吳悠qiáng硬地分開了他的大腿,往兩邊壓去,“親愛的,你這裡真緊啊……”
陳少深吸一口氣,手緊握著chuáng單,一言不發。
吳悠就著潤滑,把一根手指頂進了那緊緻的ròuxué內,當手指進去的一瞬間,他立刻感覺到了來自四周內壁的擠壓,那種被緊緊包裹的感覺太好了,他不禁開始期待自己的寶貝進去時該是多麼的舒慡。
陳少悶哼一聲,臉漲得通紅。
吳悠接著潤滑緩緩開拓了起來,一邊cha還一邊缺德地解說著:“括約肌彈xing極大,只要做好準備工作,我不會傷到你,不過你也要配合一些,不要太緊張,你會喜歡按摩肛口和前列腺的感覺,以前在醫院的時候,其他科室的同事就做前列腺按摩,每天都有很多男人來體驗,你知道嗎,那對男人來說才是極致的高cháo……”
“啊啊……”陳少身體猛地一顫,就在剛剛,吳悠的手指不知道探到了什麼地方,他稍稍一按,自己全身就跟過電一般抖動起來。
吳悠低笑道:“原來是這裡啊……親愛的,你知道嗎,只要我想,我能用一根手指讓你高cháo無數遍,不過,我還是更喜歡用我的寶貝把你送上雲端,久而久之,你就離不開它了。”
陳少濕漉漉的眼睛瞪著他,明明應該是憤怒的眼神,卻因為滿含chūncháo而奇異地帶了些魅惑地色彩,看得吳悠又硬了幾分。
吳悠把手指增加到了兩根、三根,直到感覺那ròudòng濕軟柔韌,他才抽出手指,扶住自己的ròu棒,戳了戳陳少的ròuxué。
陳少感覺到吳悠的東西就頂在他下身,那一刻,他真的恐懼了,他並不是怕疼,而是害怕被一個男人以這種方式侵犯而帶來的羞rǔ。
吳悠俯下身,柔聲道:“陳少,看著我,看著你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男人,記住我是怎麼徹底占有你的。”說完,他掰開陳少的臀瓣,毫不留qíng地一個挺身,粗大的xing器猛地頂進了陳少的ròudòng里。
陳少低叫一聲,整個人都繃緊了,那一刻,他感覺心裡有什麼東西徹底碎了,也許是尊嚴,也許是理智,也許是……
吳悠咬著牙,“好緊啊……放鬆一點,你也不想疼吧。”
陳少緊緊閉上了眼睛,只希望現在發生的一切都是一場噩夢,然而噩夢不會有如此清晰地痛楚。
吳悠一邊揉按著那xué口讓他放鬆,一邊不留餘地地把自己的ròu刃完全捅了進去,疼痛也有好處,陳少會永遠記得現在的痛,讓他能在陳少的心理留下不可磨滅地標記。
吳悠粗聲道:“好緊……好慡……我要動了,會有一點疼,不過……你要習慣,你也會喜歡的……”他扶著陳少的腰,緩緩地抽cha了起來。
陳少只覺得那是一根燒紅的鐵杵,在他體內來回割據,那私密的部位本不是用來容納如此龐然巨物的,下身傳來撕裂般的痛感,他咬緊了牙,額上青筋bào突,硬是一生都不啃坑。
吳悠看著他逞qiáng的模樣,有一些心疼,他可以放慢了速度,不斷親吻著陳少,“寶貝兒,放輕鬆,我不想讓你疼,放輕鬆,好好享受。”
陳少早已經聽不進去了,他要用全部的理智克制自己想要變身咬死吳悠的衝動。
吳悠故意把ròu棒往陳少敏感的地方頂弄,陳少在那種疼痛中,逐漸感受到了一絲讓人不敢置信的快感。
在最初的劇痛過後,陳少終於慢慢適應了吳悠的入侵,吳悠的速度也由慢及快,耐心而又霸道地不斷抽送著,一次次將自己身體的一部分嵌入陳少體內,同時,也嵌入了他心裡。
這場xing事又最初的艱澀到順暢,並沒有花費太多的時間,很快地,陳少就在那疼痛和快感中間找到了一些平衡,吳悠一邊擼動著他的xing器,一邊不斷撞擊著他的敏感點,在自己獲得無上快感的同時,也給陳少帶來了難以想像的xing體驗。
做到最後,陳少依然神志不清,他腦海中唯一僅剩的理智告訴他絕對不能發出一點聲音,好像那樣就是像xing臣服一般。可即使是這樣的堅持,吳悠也不放過他,吳悠撬開他的牙關,循循誘導著:“叫出來,我知道你覺得慡,這是人身體的本能,不怪你,乖寶貝,叫出來,讓我聽聽你有多慡……”
陳少陷入了一種前所未有地渾噩狀態,到最後,他也無法分辨,耳邊縈繞著的粗重的呻吟聲,究竟是誰的,他只知道,他體會到了從未體會過的快感,這讓他高cháo的同時,也讓他充滿了負罪感……
一夜的瘋狂,讓陳少從清晨開始發起了高燒,這把吳悠嚇著了,要知道任何一點小傷小病都可能要人命,他找來了研究所的兩個藥物專家,還有青岩幫從前養著的幾個有名望的醫生,他們最新研製的藥物可以有效地抑制病菌變異。
吳悠為了給陳少降溫,一直把冰塊墊在棉片上,敷在他額上、胸口,可即使是這樣,陳少還是燒了一天一夜。吳悠急躁得差點想殺人,他有些後悔那晚太不知節制了,可是占有這個男人的感覺太好、太滿足了,他簡直不想停下來。
到了第三天上午,陳少終於退燒了,人也漸漸醒了過來。他一睜開眼睛,就看到了吳悠擔憂的眼神,他眼中浮現一絲迷茫,似乎不知道現在是什麼qíng況。
吳悠摸著他的頭,輕聲道:“還難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