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手……”
“嗯。”
“嗯什麼?”
“這馬車速度如此之慢,我們回到金府也要個四五天,不做這個,還能做什麼?”
“你的傷……”
“不礙事。”
“唔……等一下,我們剛剛才……”
“別廢話,你也喜歡的,你明明叫得很大聲,整個山dòng都是你的回音。”
“……我是喜歡,可是這玩意兒講究個怡情怡境,還講究個不宜過度,我是想,我得體力跟得上啊。”
“我不用你動,你老實躺著就行了。”
媽的,這是人說的話嗎,小寶不樂意了,剛才多好的氣氛,這麼一鬧全飛了,所以說這事兒上不了台面呢,一提到這個就正經不了了,他本來還想借著這麼好的時機問問懷恩願不願意直接嫁進他家呢。
小寶噘著嘴就想把自己蜷起來,懷恩及時發現他的意圖,鐵爪子一把將他按住,就跟被貓一耙子按倒的耗子一樣,三兩下就給料理gān淨了。
小寶清楚的記得,在他人生中最最光輝的那兩三年,大概十六七八歲的時候,剛開葷不久jīng力無比的旺盛滿腦子都是yín念,跟一群豬朋狗友湊在一起十次有十次都跟女人有關,他曾與當時蘇州最具噱頭的相當罕見的三生姐妹花大戰整整一夜,那次之後他差不多有一個多月走路都扳不直腰腿,但這讓他在蘇州一群富家子弟中間揚眉吐氣好不得意,時至今日仍能拿出來炫耀一番。
但這跟懷恩一比,簡直算是小兒科,他一輩子大概就夠他瘋狂揮霍那麼一回,懷恩差不多回回這樣發揮。
馬車晃晃悠悠走了近五日,小寶就被懷恩按在馬車裡翻過來調過去的gān了五日,這期間除了食宿和解手,兩人都在馬車裡顛鸞倒鳳風流快活。
當然快活只有懷恩一人,小寶是苦樂參半,這檔子事固然很慡,兩人就跟發現了隱秘的金礦一般,不斷的摸索探究和嘗試新的花樣,別提多麼荒yín無度,能這樣什麼都不想的廝混胡搞只求享樂,正是他作為一個紈絝子弟追求的最高境界,只是荒yín無度著實需要代價。
他現在一下車走路跟青蛙似的,下盤虛浮的厲害,若不是懷恩扶著他,他恐怕要腿軟跪倒地上丟醜了。
而且這幾日馬車震得跟抽風一般,情動時也不管不顧的該怎麼叫就怎麼叫,想說什麼就說什麼,不知道有多少聲情並茂不堪入耳的聲音給外邊的人聽了個徹底,他現在連招財進寶的臉都不敢看了。
懷恩現在看他的眼神就跟láng一樣,隨時會撲上來把他拆吃入腹,他的體力太過異於常人,能以狂風bào雨般的速度不斷在他體內衝撞,直到他幾近昏迷而下體完全沒有知覺,小寶對他實在是又愛又怕,他不明白懷恩怎麼會突然之間失控了一般,以前至少會有所節制,當然他是現在才知道以前懷恩已經算是節制,現在則像要把他榨的一點不剩,仿佛這就是他們最後一次雲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