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恩俯下身子湊過去親了他一下,“我拔出來就是了。”
說完真的一個抽身把自己的東西拔了出來,小寶身子一抖,後xué就跟開了閘一般噴了出來,順著他白嫩的大腿根嘩嘩的往下流,整個屁股都泛著一層水光,那被蹂躪的紅腫的小xué羞怯的收縮著,奶白色的液體慢慢的變成了一小條溪流,流了半天才停下。
懷恩這個角度真是美景盡收眼底,看得他人要燒起來一般躁動,他伸出兩根手指插了進去,在那濕潤的肉xué內翻攪著,因為小寶屁股高蹺著,腸道內懷恩的體液根本沒留gān淨,一探進去還是濕黏一片,把肉xué撐開了一個合不攏的幽深的小口,變得更加容易進出。
懷恩硬邦邦的東西抵著小寶的大腿磨蹭,特別體貼的說,“小寶,沒弄gān淨,我幫你弄gān淨吧。”說著修長的手指就一個勁兒的往裡鑽,靈巧的往外挖著,有一下沒一下的搔刮著嬌嫩敏感的腸壁,小寶只覺得身體抖的如風中落葉,妖異的快感又肆無忌憚的升騰起來。
濕黏的體液嘀嗒嘀嗒的順著那貝糙弄的猩紅的xué口往外流,小寶低聲嗚咽了起來,覺得被懷恩的兩根手指就玩兒的騷動起來的自己實在太丟人顯眼了。
他整個人陷到情慾的漩渦中,已經找不到方向了,他的理智告訴他應該立刻停下這荒唐的,不可理喻的一切,可是身體卻拒絕不了這滅頂的快感。他還清楚的記得他跟這個人一起體會過怎樣的極樂,一次又一次的,還有他曾經又是多麼願意不顧一切的討好他,恨不得把天下美好的一切都送到他眼前。
是不是愛著一個人,真是有慣性的?就好像不管不顧頭也不回的往懸崖邊上沖,明明已經看到危險了害怕了後悔了想停下來了,可是身體肯定已經停不住了,註定要跌下萬丈深淵,摔個粉身碎骨。
他早就後悔了,早就想停下了,試過很多遍,很多種方法,後面還有那麼多人拖拽著他,幫著他,那麼努力的想讓他停下,可是他終究停不下來,一定是跑的太快了,太急了,太不顧一切了,就算摔了個粉碎,也是他活該,他犯賤。
誰叫懸崖深處有他一輩子最珍愛的東西呢。
小寶把臉深深埋在了枕頭裡,眼淚潤濕了一大片。他這輩子總是做各種各樣愚蠢的決定,給他自己和身邊的人帶來不同程度的各種麻煩,像他這種人,就算再倒霉一次,也只會被人說犯賤,是自作孽不可活吧。
把他僅剩的一切押上再賭一次,能不能換來真心呢。
“小寶……小寶……”懷恩一邊充滿愛意的叫著他的名字,一邊將自己的性器擠了進來,敏感的肉壁被一寸寸拓開,硬挺的陽物長驅直入,情慾的熱làng從兩人連接的地方蔓延至全身,懷恩由慢及快的抽插了起來,手繞到前面撫弄著小寶半軟的性器,指腹磨蹭著濕潤的羚口,小寶叫的聲兒都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