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就是求個安心。」林無隅說。
主要是讓丁霽安心,咖啡館聊天的時候丁霽的目光平均30秒就得往他傷口上掃一眼。
「那可以安心了,沒事兒,」陶蕊說,「如果紅了腫了發癢什麼的就來找我。」
「謝謝。」林無隅說。
離開校醫室的時候他給丁霽發了條消息。
「你等一下我看個消息。」丁霽靠在走廊欄杆上打著電話。
「說完了再看啊!」劉金鵬說,「你跟我打著電話的時候還能有誰給你發重要消息。」
「滾,多了。」丁霽把手機拿到眼前。
-去校醫室檢查了,傷口沒事
-最近別吃燒烤
丁霽迅速回了一句。
-知道了
看完林無隅的回覆,他才又把手機拿到了耳邊:「這事兒反正就這樣了,老六找我肯定是光頭讓找的。」
「我覺得有點兒不對,」劉金鵬說,「按說老六肯定不敢撒謊說叫了你去幹仗,你是為了自保騙了他小弟跑的,還挨了一下,他至於為這點兒事就讓老六到處找你嗎?」
「你覺得還有什麼事兒?」丁霽問。
雖然劉金鵬的腦子大多數時間都擱他們家水桶里不帶出門兒,但從初中開始他就在外頭混了,就這方面經驗來說,算是相當豐富,丁霽一般都會聽他的想法。
「我還猜不出來,只能說老六和光頭的事兒,肯定不是簡單的我揍你一頓算完,」劉金鵬說,「你甭管了,你這陣兒就別往這邊來,複習就行,我認識你這麼多年還沒見過你這麼刻苦的。」
「你別惹事兒啊,」丁霽交待他,「你要有什麼事兒現在可沒人能幫你,大東他們那幾個賣藝的可靠不住。」
「你放心吧我是誰,」劉金鵬笑了,想想又壓低聲音,「哎,不會是那個誰跟光頭有什麼吧?」
「哪個誰?」丁霽問。
「你的新朋友!」劉金鵬有些憤憤,「你知道他什麼底細嗎就跟人一天天的混在一起,又是吃飯又是喝酒還吃宵夜的,你這個忘恩負義的登西。」
「你這什麼語氣,」丁霽笑了起來,「聽著跟我媳婦兒似的。」
「得了吧,就我這樣的媳婦兒,還沒等領證呢你奶奶直接就得給我扎小人兒。」劉金鵬說。
「我告訴你林無隅什麼底細吧。」丁霽說。
「說。」劉金鵬很有興趣。
「他是附中的學神,」丁霽說,「今年高考的省狀元預備役。」
「我操,」劉金鵬愣了愣,「我還是第一次聽到這種『底細』,差點兒沒聽懂。」
「你這種渣渣,」丁霽樂了半天,「行了,不跟你多說了,你注意安全,有事兒給我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