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樓?”霍然頓了頓,“我們上課那樓?”
“那算什麼鬼樓,”許川說,“足球場那邊那棟才是鬼樓,還不能拆。”
“對啊為什麼不讓拆。”霍然問。
“文物啊,”寇忱看了他一眼,“鬼樓門口那麼大個石碑寫著市級文物單位呢,你沒看見?”
霍然沒說話,看著他。
寇忱跟他對視了一小會兒,恍然大悟地點了點頭:“你是根本就沒敢去那附近吧?”
霍然張了張嘴要說話,寇忱往他肩上拍了拍:“沒事兒,女生都不敢去。”
“手他媽拿開!”霍然瞪著他。
“已經拿開了,”寇忱說,在霍然轉頭準備繼續下樓的時候,他又伸手在霍然肩膀上抓了一把,“現在可以再說一遍。”
“我操你大爺。”霍然一秒停頓都沒有直接轉身就迎了過來。
“哎哎哎哎!”許川趕緊撲到兩人中間,“這可是老師辦公樓!”
“回教室了,先回去。”徐知凡半推半拽地把霍然往樓下拉著走了。
樓梯上沒人了許川才看了一眼寇忱:“幹嘛啊?他剛還幫你說話了呢,梁木蘭說你是故意的,霍然一直解釋是地板自己裂的。”
“那是他當我爹的代價。”寇忱說。
“行吧抵掉了,”許川說,“那你又手欠那一下幹嘛?”
寇忱往下慢慢蹦了幾步:“他長得就欠撩。”
“……什麼?”許川有些迷茫。
“你有沒發現他跟路歡長得挺象的?”寇忱說。
“路歡?”許川看著他後腦勺,寇忱從轉學來的第二天就跟他問了路歡的名字,看上去很喜歡的樣子,但頭天路歡跟他自我介紹的時候明明又說過自己叫什麼。
許川就不太明白寇忱的腦迴路。
“這倆有什麼邏輯關係嗎?”許川又問。
“不知道,”寇忱跳下最後一級樓梯,“晚上去鬼樓看看吧?”
“你有病吧。”許川說。
“我來這麼長時間了還沒進去過呢,”寇忱回過頭,一臉期待,“我想知道梁木蘭是怎麼被嚇成那樣的。”
“滾,我不去。”許川說。
“你……”寇忱一下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