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去了不是什麼也沒發現嘛,”徐知凡笑了笑,“再說了,對於寇忱那種不怕鬼的人來說,白天去和晚上去,沒什麼區別。”
“切。”霍然不屑。
不怕鬼有什麼了不起的,手指頭脫個臼喊得跟腰斬了一樣。
“你們昨天去的時候就已經驚動那人了,”許川說,“今天肯定不在。”
“那可不一定,”魏超仁邊走邊往四周看著,“那人肯定想啊,我操昨天被看到了,今天他們肯定覺得我不會去了,我偏去。”
“邊兒去!”許川說。
“幹嘛啊一晚上都看我不順眼。”魏超仁很不滿。
“你拿你腦子裡那顆棗核兒把你川哥的臉都戳出窟窿了,”寇忱說,“你還問呢,你再問他該抽你了。”
“我明天再陪你過去病幾小時不就得了。”魏超仁說。
“你敢!”許川趕緊拒絕,“我去校醫室的時候你他媽離我遠點兒!”
“你這人……”魏超仁說到一半,寇忱的手指突然伸到了他面前,他迅速地閉了嘴。
“看到了沒!”寇忱壓著聲音,有些激動。
“操!”許川也壓著聲音,“看到了,不會是都看花眼吧,我看到有個灰不溜啾的影子晃了一下……超仁你看到了沒。”
“操!”魏超仁馬上跟著往腿上拍了一下。
寇忱和許川一塊兒轉臉看著他。
“我他媽看個喇叭啊看,我跟你倆說著話呢,我看到個屁了。”魏超仁很鬱悶。
隔著半個操場,又沒有燈,說實話,那個晃動的影子他們看得不是特別真切,接近鬼樓之後,也沒辦法判斷那人是在鬼樓的什麼位置。
“一層層找。”寇忱小聲說。
“好。”許川點頭。
魏超仁在寇忱背上摸了摸,抓住了他後背的衣服:“你們走,我墊後。”
寇忱回頭看了他一眼:“敢撕我衣服我一會兒給你捆鬼樓里。”
“放心吧,走。”魏超仁拍拍胸口,抓著他衣服沒撒手。
一樓有三間屋子,都上著鎖,從窗口看進去,沒看到人,他們又穿過走廊,到了天井裡,地上鋪的都是青石板,石板縫裡長滿了雜草,沒看到人。
“這兒會不會有人來拉屎?”寇忱感覺這個環境對憋不住了的人還是很有誘惑力的。
“應該沒有誰憋不住了進鬼樓拉屎的。”許川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