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鞋脫了。”霍然跑到坡底,把包往地上一扔,從側袋裡抽出了一個長條的抽繩小包。
“衛生巾?”寇忱問。
“什麼衛生巾?”霍然愣了。
“我姐就用這種小布包裝衛生巾,”寇忱說,“不過沒這麼長。”
“……滾!”霍然瞪著他,唰地一下從小包里抽出了一個雪糕形狀的塑膠袋來,粉底兒小白花的,“看看!”
“不是,然然,”寇瀟一下笑出了聲,“真挺像的。”
“這什麼啊?”寇忱捏了捏。
“一次性冰袋。”霍然嘆了口氣,把冰袋拿到手裡,用力抓了幾下。
“冰袋?”寇忱有些吃驚,“也不冰啊,怎麼保溫的?”
“不用保溫,用的時候捏一下,”霍然說,“跟暖袋用法差不多。”
“還有這種東西呢?”寇忱好奇地拿了過去,在手裡捏著,“就這麼捏嗎?好玩……哎冰了!真的冰了!”
“我摸摸?”老楊伸手。
寇忱遞給他,他拿著捏了幾下:“真的啊,這東西好。”
寇瀟也玩了一會兒,冰袋才回到了霍然手裡。
“扭腳了吧?”霍然看著寇忱,“鞋脫了,這個塞襪子裡。”
“其實也不嚴重……”寇忱說是這麼說,還是很快地把左腳的鞋給脫了,把冰袋塞到了襪管里,“這個能冰多長時間啊?”
應該是扭到了,有一點兒腫,但不是太嚴重。
“二三十分鐘吧,”霍然說,“不冰了還有,我帶了四個。”
“我發現你們玩戶外的,”寇忱說,“跟個機器貓一樣。”
“這些小東西,帶著多半是用不上,”霍然說,“不過要是沒有,碰上需要用的時候就傻眼兒了。”
“還有什麼好玩的,都拿出來看看。”寇忱拿過他的包,往裡看。
“都拿出來了你給收拾啊?”霍然問。
寇忱迅速收回了手。
“怎麼辦啊?”寇瀟緩過勁來之後回頭看了看林子那邊,“那個大姐也不知道怎麼樣了。”
“剛才聽意思是沒找到,”霍然說,“我也聽不太清,之前我們抓她也挺費勁的,她現在還穿了鞋了。”
“剛那幾個人的意思是不是說她是娶過來的?”老楊說,“給了彩禮錢,就算是娶的?是這意思嗎?”
“聽著是這意思。”霍然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