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算是她沒被洗腦,“老師”也還是安排了人“帶”她,說白了就是想強制洗腦,不讓你走,天天給你說,你總會被洗的。
“你有沒有動搖過?”徐知凡問她。
“有過啊,那天找了一個據說最早一批做這個項目的大拿給我講,按他們的意思,這位賺的錢都夠登月好幾回了,”徐媽媽說,“說自己喜歡紅酒,在什麼什麼河谷還是山谷的有自己的酒莊,還請我們喝,挺高端的樣子,說的話也挺唬人的,我當時就有點兒猶豫了……後來我再一看,這人拿紅酒杯拿得都不對,咱們不懂的人隨便怎麼拿都沒事兒,那你一個紅酒專家,怎麼還能拿錯,肯定是個騙子。”
“厲害,”霍然沖她豎了豎拇指,“阿姨你真仔細。”
“謝謝你們了,”徐阿姨說,“回去我得挨家給你們家長道歉去,這麼危險的事,你們居然跟著徐知凡就這麼跑出來了,太危險了,出了事我可怎麼給你們父母交待啊。”
“徐知凡是跟著我跑出來的,”寇忱說,“再說不也沒出事兒嗎,我們一幫人全出來了就是為了安全。”
“小孩兒都覺得自己可周全了,”徐媽媽看著他們,“小孩兒都說自己長大了,就跟喝多了的人說自己沒醉一樣。”
幾個人都笑了。
需要他們配合的工作完成之後,一幫人帶著徐媽媽去吃了個飯,然後回了酒店休息。
徐知凡在房間陪著徐媽媽聊天兒。
其他的人全聚到了寇忱和霍然的房間裡,許川還買了一堆吃的,拎了兩箱啤酒。
“今天晚上我是睡不成了,興奮勁兒過不去,我估計你們跟我也差不多,”許川說,“辦成了這麼個事兒,算是我們的成人禮了吧?”
“必須算了,”江磊拿出啤酒,一罐罐扔給他們,“之前霍然和寇忱收到警察的表揚信,我還挺羨慕的,覺得自己這輩子能不被警察抓就算是健康成長了,別說被警察表揚了……”
“我被表揚過的,”魏超仁說,“我小學的時候撿了五塊錢送到派出所,表揚我了。”
“磊磊超齡了,”霍然說,“你也說了你小學的時候。”
“是啊,”江磊嘆氣,“現在我撿了五塊錢,跑派出所去交……”
“那不可能。”寇忱說。
“是啊,警察會不會覺得我有病。”江磊說。
“我是說你根本不會拿去派出所,”寇忱說,“肯定塞兜里了啊。”
“操,”江磊想了想,“是。”
一幫人笑了半天,胡逸差點兒把酒都灑了。
“我跟你說,弄髒了要賠的啊。”寇忱指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