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霍然又看著手。
“她們開玩笑的,”寇忱說,“你不用介意這個。”
“嗯?”霍然看了他一眼,“我沒介意。”
寇忱笑了笑沒說話。
回到酒店的時候已經過了一點,昨天就沒睡的一幫人連滾帶爬地都沖回了自己房搶浴室洗澡睡覺。
霍然進了房間之後,趁著寇忱欣賞他那個土嗨燈的時候搶先進了浴室,飛快地洗了個澡。
出來的時候發現寇忱把燈插上了,關掉了房間裡的燈,正躺在床上欣賞天花板上的七彩炫光。
“這麼開著好像是不太能睡著哈?”寇忱枕著胳膊,“閉眼都能看到它在閃。”
“我說了啊,你不信。”霍然笑著說。
“那怎麼辦,買都買了,”寇忱說,“要不我送給老袁得了。”
“不帶這麼欺負老袁的啊。”霍然說,“不是說送我的嗎?”
“你不是睡不著麼?國產鬼片的效果。”寇忱說。
“試試吧,”霍然說,“你送個東西還送不出去,多沒面子啊。”
“不用給我這個面子,”寇忱說,“我送人東西送的多了。”
霍然本來是覺得寇忱一心一意要買這個土嗨燈,自己如果堅持不要,他會很尷尬,這麼看重朋友的一個人。
結果寇忱突然情商全無地來這麼一句,他憋了半天都沒能接下去。
寇忱笑了起來:“以前對你的印象就是你嘴欠,打個球逼逼來逼逼去的不消停,現在覺得你其實心特別軟,是吧。”
“也不是,”霍然說,“實在是你太不要臉了,我已經逼逼不起來了。”
寇忱躺在床上笑得都沒聲兒了才倒了一口氣:“哎——”
“你性格其實還挺好的。”霍然靠著桌子看著他。
“看對誰吧。”寇忱說。
霍然不知道是不是今天有點兒興奮過頭,這會怎麼也沒控制住自己,問了一句早就想問但是一直覺得問了可能不合適的話:“你到底為什麼轉的學啊?”
“聽說是打了老師啊。”寇忱說。
“打沒打啊?”霍然追問,既然開了口,就乾脆問到底吧。
寇忱沉默了幾秒鐘:“廢話,當然打了,我不吹牛逼。”
“……為什麼啊?”霍然問。
“欠抽的人打他不需要理由,”寇忱說,“想打就打,想打幾次打幾次。”
霍然震驚了:“打了幾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