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肯定不敢,他上去敢吼徐知凡我愛你他也不敢喊路歡我喜歡你。”霍然說。
“這個慫。”寇忱笑了半天。
“你不也不打算上去嗎?”霍然說。
“我是沒什麼可喊的,”寇忱說,“我沒什麼憋得不行非得有這麼個機會才能發泄的人,我想說什麼平時就說了。”
“嗯,我也是覺得沒什麼可喊的,”霍然想了想,“但我還真想聽聽別人的,是不是我太愛湊熱鬧了?”
“不是,”寇忱說,“我覺得誰都是這樣吧,想知道別人在想什麼,我要發明個讀心機,絕對能成宇宙首富。”
“先把我校園卡里的錢充上吧,首富。”霍然說。
“充個屁,”寇忱拿出了自己的卡,往他面前一扔,“拿去用。”
“空卡?”霍然拿起卡晃了晃。
“說什麼呢,”寇忱說,“早充好值了,就等著把你卡吃光了你流落街頭這天呢。”
“神經病啊。”霍然笑了起來。
因為對主任和老袁的承諾,他倆忍著沒把天台告白的事兒告訴七人組,只等著學校宣布。
聽主任的意思,其實是想做這麼一次活動的,畢竟附中一直比別的學校更“前衛開放”。
憋了也就半個月,就有動靜了。
第二節 課間魏超仁去上了個廁所,回來的時候一臉興奮。
“我剛看學生會的人搬個大海報去禮堂那邊,”魏超仁比劃著名,“挺大的,我看著得有兩米高了,還沒畫完的。”
“什麼海報?”徐知凡問。
“可能是天台告白,”魏超仁趴到桌上壓低聲音,“風一吹我看到字了,人口。”
“什麼人口?”許川愣了愣。
“你傻了麼川哥,”魏超仁在紙上寫著,“天台,下面不就是人口嗎?”
“你突然智商這麼高了?”江磊難以置信地看著他。
“我一直這麼高,”魏超仁說,“你別想把我跟你拉到同一梯隊裡去。”
“不是,”江磊說,“你現在跟我才是同一梯隊。”
“滾!”魏超仁瞪眼。
“天台告白是什麼?”胡逸問。
“就是站樓頂上喊出心裡話,”許川給他解釋,“可以是對某個人說的,也可以單純就是自己想說的話。”
“啊,”胡逸想了想,“那我上去喊吧,食堂三號窗的阿姨能不能不要老哆嗦,肉都讓她給哆嗦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