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讓人站。”江磊說。
魏超仁笑得很大聲:“我操,太可憐了。”
“明天咱們去玩吧。”胡逸非常狀態外地說了一句。
“行啊。”寇忱立馬響應。
周末出去玩,對幾個人來說都相當有吸引力,他們之前周末就經常一塊兒出去,哪怕只是順著街聊天溜達也會覺得有意思。
“霍然你們俱樂部這周有活動嗎?”徐知凡問。
“下周有個兩天的騎行,”霍然說,“這周的我沒參加,要打球。”
“騎行帶我。”寇忱馬上說。
“不。”霍然回答得很乾脆。
“下周五再跟你商量。”寇忱完全無所謂。
到街口大家各自分頭走了之後,霍然看著寇忱:“你到底怎麼走啊?”
“你車後軲轆真不能踩啊?”寇忱問。
“不能,承不住,”霍然嘆氣,“警察也不讓啊。”
“那我打個車,”寇忱拿出了手機,“你趕緊回去吧,處理一下你那個傷,就……我真是咬重了。”
霍然沒說話。
又是這種感覺,依依不捨。
之前去徒步的時候他就有過這種感覺,但後來每周都混在一起,加上每次周末寇忱差不多都在大門口坐車走,所以他一直沒再有過那麼強烈的感受。
這兩天剛一塊兒打完球,興奮過後會略微有些隱隱的失落感,這時的分別的不舍突然就變得很明顯。
寇忱叫車的時候,他用腿撐著地,一直沒走,也沒說話。
寇忱也沒出聲。
一直到車開過來在身邊停下了,寇忱才在他胳膊上拍了拍:“下來。”
“嗯?”霍然正準備騎車走,被他給說愣了,但還是下意識地下了車。
寇忱拎起他的自行車,沖叫來的車裡喊了一聲:“大哥,麻煩開一下後備廂。”
“靠。”霍然這才反應過來,過去跟他一塊兒把自己的自行車放進了後備廂里。
“這樣能多聊會兒。”寇忱笑笑,拉開車門上了車。
其實說能多聊會兒,聊的也就是球賽,寇忱還沉浸在之前最後那個配合里,有點兒興奮,霍然本來已經平靜了不少,被他在旁邊說得又跟著重新興奮起來了。
感覺都沒說幾句,車就已經開到了霍然家樓下了,寇忱湊到他耳朵邊小聲說:“記得消毒啊。”
“嗯。”霍然打開了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