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那麼疼了。”寇忱咬著牙看著他說了一句。
霍然覺得這是寇忱在暗示他再不停手他就會因為疼痛而喊出聲來,他點了點頭:“嗯,已經處理好了,沒看到別的口子,先去醫院。”
“不說報警了嗎!”魏超仁說,“那幾個人跑了,警察來了怎麼說?”
“報了個屁的警。”身後有人說了一句。
霍然這才想起來,全程刀疤和店裡的兩個服務員都在旁邊站著。
他趕緊轉過頭,看到刀疤就杵他身後。
“沒報警,”刀疤說,“弄不清你們怎麼回事兒,萬一是你們幾個惹的事兒呢,都學生吧,警察來了怎麼跟學校和家裡交待。”
“不是我們!”魏超仁說,“我們都不知道怎麼回事!”
“你們想報警也行,”刀疤說,“我這兒有監控,想找人的話,那幾個我也能找著。”
“這片兒沒有我們找不到的人。”男服務員在旁邊說了一句。
“哦。”霍然應了一聲。
“我們……能走嗎?”陽台上的小情侶走了過來。
“留個電話,”男服務員把牆上掛著的一個給客人留言的小本子拿下來遞到他們面前,“萬一到時警察找我們三哥問話,需要作個證什麼的也好找人。”
小情侶走了之後,霍然扶著寇忱站了起來,寇忱後衣領上都是血,看著很嚇人,霍然心疼得不行,看了那個叫三哥的一眼:“謝謝老闆,那我們……”
“賠了錢走人,慶兒去算一下損失。”三哥拿了根煙出來叼著。
旁邊的男服務員立馬掏出打火機給他點了煙,然後在二樓轉了一圈,回來匯報了一下:“一個果盤。”
“沒了?”三哥看著他。
“……椅子兩張。”服務員馬上一指地上倒著的椅子。
霍然愣了愣,過去把椅子扶了起來:“哪兒壞了?”
“倒了就算,”三哥一揚手,“八百,給錢走人,剛點的吃喝送你們了。”
“三哥,”服務員小聲說,“幾個學生……八百是不是多了?”
“問那小子要,”三哥一指寇忱,往樓下走去了,“看他鞋了沒。”
“賠錢。”寇忱說。
“我這兒有。”魏超仁馬上拿出了手機。
“你得了吧,”寇忱皺著眉,扶著自己的腦袋,慢慢往樓下走,“這種事兒別來回推了,趕緊弄完了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