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會,我媽知道我打不過你。”魏超仁說。
“你這傷,”許川皺著眉看了看他腦袋上的繃帶,一臉憂心忡忡,“你這傷……”
幾個人都等著他說完。
“霍然心疼壞了吧。”許川說。
“我靠。”霍然在旁邊說了一句,又很緊張地轉頭往宿舍里四下看了一圈。
“郭子健還沒回來呢,”許川說,“他一般晚上吃了飯才過來。”
“我突然一點兒也不同情寇忱了。”江磊說。
“這麼酸嗎?”徐知凡笑著問。
“酸透了都。”江磊說,“我現在就是一壇老陳醋。”
“晚上吃拉麵吧。”胡逸突然說了一句。
“你是沒醒呢還是睡著了?”江磊問,“我們在說什麼你知道嗎?”
“知道啊,你是老陳醋,”胡逸說,“一會兒吃麵拜託了。”
“滾!”江磊瞪了他一眼。
按照每周慣例,他們回學校的第一頓晚飯,都得包括晚上的燒烤。
周日吃宵夜的人少,不用搶座,也不用搶食,吃起來比較愉快。
“寇忱的傷不能吃辣吧?”許川問。
“燒烤直接就不能吃。”徐知凡說,“容易上火啊發炎啊什麼的,不好恢復。”
“……那你們不早說?我他媽人都坐在這兒了,”寇忱瞪著他們,“你們告訴我我不能吃燒烤?那我幹嘛來了啊!”
“你主要是來陪霍然。”江磊說。
“陳醋說得對。”胡逸點頭。
“我要吃燒烤。”寇忱說。
“你可以喝點兒粥什麼的,”霍然想了想,“還可以吃個冰淇淋……”
“我要吃燒烤,我要吃肉!”寇忱說。
他的話並沒有得到大家的重視,食堂大姐把他們點的燒烤端了過來,大家一人拿了一串就開始吃。
寇忱還是對上火發炎有些擔憂,沒有直接拿了就吃,只是湊到霍然身邊小聲說:“給我吃一塊兒。”
霍然看他。
“一小塊兒,就這塊兒,”寇忱指了指最小的那塊羊肉,“就它,我嘗個味兒。”
霍然把烤串兒遞到他嘴邊,寇忱瞄準了一下,呲著牙小心地把中間那塊最小的咬了下來,愉快地嚼著,又在霍然臉上彈了一下:“真乖。”
“注意點兒啊,”許川提醒他倆,“這是食堂,後頭有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