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行?”寇忱震驚地問。
“我說你不行了嗎?”霍然說,“這事兒吧,我也不知道,也沒看過片兒,行不行的又沒個比較,我感覺也差不多吧。”
“你難受嗎?”寇忱又問。
“不好受反正。”霍然如實回答,“也談不上多難受。”
“我操,”寇忱小聲說,“是不是準備不足。”
“洗澡吧琢磨什麼呢,”霍然把水擰大,“晚上我試試,說不定效果也差不多……多加練習就好了。”
“那晚上怎麼不讓我多加練習,你都否了我了。”寇忱說。
“我練習完了你也可以否我。”霍然說。
“我捨不得。”寇忱嘖了一聲。
“不用給我面子,批評使人進步。”霍然嚴肅地說。
洗完澡霍然有些後悔進酒店的時候太著急了,沒先去買身衣服,現在拿著衣服一抖,都還全是燒烤味兒。
“就先穿上唄,去對街那個商場買兩身不就行了,”寇忱一邊穿衣服一邊說,“又沒多遠。”
霍然走到寇忱身後,摸了摸他後腦勺:“這傷好透了沒啊?”
“好透了吧,沒什麼感覺了,”寇忱說,“不過能摸著一道棱,是不是以後這條都不長頭髮了啊?”
“這麼細一條疤,不長就不長吧,以後要是禿了,這條就算有頭髮也派不上多大用場。”霍然說。
“你會不會說話啊?”寇忱回過頭瞪著他,“我家祖宗十八代!”
霍然看著他。
寇忱停了一會兒,似乎是在思索這句話這麼說行不行。
“十八代怎麼了?”霍然問。
“沒有出過禿頭!”寇忱瞪起眼睛。
霍然笑了起來:“我就隨口一說。”
“不能說,現在頭髮金貴著呢,”寇忱說,“寇瀟每次洗完頭都在浴室里吼,說又掉一團頭髮什麼的,特別嚇人,那調子,我都以為她頭髮沒了。”
“她頭髮不是挺多的嗎?”霍然靠在桌子邊一通樂。
“誰知道呢,以前就知道全天下的人都是胖子,人人喊減肥,現在發現全天下的人不光胖,還都快禿了。”寇忱看著他,突然不說話了。
霍然愣了愣:“怎麼了?”
“剛才吧,就你吧……在這兒,”寇忱清了清嗓子,指了一下他身後的桌子,“非常……好看,我以前都沒覺得你身材這麼好……”
“滾!”霍然吼了一嗓子,迅速離開了桌子,拿過衣服胡亂套上了,一回手又指著寇忱,“閉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