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教育的?
江予奪又發了一段小視頻過來。
畫面里喵被他仰面朝天按在那片水漬旁邊,他手裡拿著根筷子比著喵:“現在我要對你用刑了啊,你現在給我跪下還來得及。”
但喵完全不受威脅,抱著他的手在筷子上愉快地啃著。
程恪笑了半天。
-你這視頻好意思讓你護法和兄弟們看到嗎
-我平時就這麼教訓他們的
程恪又笑了起來,笑了一會兒之後又嘆了口氣。
江予奪在不受某些因素干擾的時候,是一個很可愛的人,雖然跟漂亮不沾邊兒,但叫一聲“小可愛”也還是合適的。
只是更多的時間裡……
對著天花板愣了一會兒之後,程恪坐了起來,拿過手機點開了,搜索了一下“有對方身份證號碼能查到通話記錄嗎”。
不能,似乎還得有服務密碼。
程恪擰著眉。
他不知道自己這樣的想法會不會有些過頭了,江予奪極力想自己看起來已經“好了”,在提及過去和心理醫生時,都表現得很鎮定平靜。
再在這個問題上,江予奪不會再給他有進一步探究的機會,而他也不想再表現出不信任……
但查通話記錄找到心理醫生羅姐這樣的事,他實在也很猶豫。
他沒有任何立場,去做這件事。
想了很長時間之後,他還是給許丁發了條消息。
-知道手機號和身份證號,能查到通話記錄嗎?
他的確是個廢物,一向對“朋友”這種關係都懶得經營的廢物,在這種時候,他唯一能想到的,就只有許丁。
但就算還有別的人,他可能想到的依舊只有許丁。
畢竟許丁認識江予奪,也可能已經猜到了他跟江予奪的關係,或者說……誤會了他和江予奪的關係。
許丁的消息很快回了過來。
-可以找人幫忙查
-好的
他簡單地回了一句。
許丁的加復讓他鬆了口氣,這句話給他留了足夠的餘地,沒有問是誰要查,也沒有問是要查誰。
發了一會兒愣,他又點開了江予奪發過來的那條小視頻,循環看了能有十幾遍。
“現在我要對你用刑了啊,你現在給我跪下還來得及。”
“現在我要對你用刑了啊,你現在給我跪下還來得及。”
……
他邊聽邊樂,給江予奪又發了一條消息過去。
-給我發張照片看看
-幹嘛?
江予奪回了消息,雖然有疑問,但還是發了張照片過來。
程恪一看,頓時又笑了半天,江予奪給他發的是之前拍的那張大寫O的大字造型圖。
“傻逼,”程恪發了條語音過去,“誰要這張了,我是讓你現在給我拍一張。”
江予奪挺配合地自拍了一張發過來。
大概是因為想跟喵一合影,但是喵不太配合,所以整個畫面都糊得厲害。
不過還是能看得出來江予奪這會兒心情不錯,咧著嘴笑得挺開心。
-你是不是害怕啊
-我的人在你附近呢,有什麼不對你給我打電話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