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這樣的力量撞擊在身下,讓沙左發出了痛苦的叫喊聲。
這聲音讓門外的人一下興奮了起來,是的,他們就是要聽到這樣的聲音,痛苦的叫喊,哀求。
“喊大聲點!”
去死吧!沙左死死地咬緊牙關,想聽我打滾求饒麼,慢慢等著吧!
之後沙左再也沒有機會站起來,門外的人怪笑著用水槍對著沙左的下體和他腿上的傷口不斷地衝擊,好幾次沙左沒有躲開,被水柱打得眼淚都差點要疼出來了,整個身體都因為劇烈的疼痛和寒冷變得有些僵硬,意識也開始有些模糊。
他已經沒有力量再去躲避,只能儘量縮到牆角,用後背對著水柱。
但沒過多久,在他覺得自己可能就要這樣死掉的時候,他發現水柱不再對準他的頭頸和腿上的傷了,而是對準了他的肛門。巨大的壓力把水壓進了他的身體,讓他覺得一陣眩暈,再次掙扎著想要躲開。
可僵硬的身體已經不太能動彈了。
水柱移開了,沙左感覺到灌進他體內的水帶著他最後的一絲體溫緩緩流了出來,接著水柱再次對準他……
沙左開始耳鳴,他覺得身邊所有的聲音都消失了,只有耳朵里一點點加大的尖銳嗡鳴聲在不斷撕扯著他。
“隊長要人了。”有人走到了門口,對拿著水槍的人說了一句。
“這麼快?”一個人皺了皺眉,似乎有點失望,“他去見龐卡不是每次都得一個小時麼,今天這才多久。”
“快把人給他送上去吧,”那人往裡看了看,“gān淨了?”
“gān淨了,不過真沒勁,一聲不吭。”
“暈過去了吧,沒幾個能撐這麼久的。”
“沒暈呢,”已經把水槍關掉的人又再次打開了水槍,水柱對著沙左腿上的傷口she了過去,沙左的手往腿上擋了一下,這人關掉了水槍,“看到沒,還動呢,這小子真能撐。”
沙左被拖出這個屋子的時候,站都快站不住了,全身都在發抖,冷,疼,受rǔ,憤怒,所有的一切都讓他難以承受。
他被扛上了樓,混亂之中他還努力地看了看周圍的qíng形,這個隊長的房間在三層,每層都有十幾間看上去跟之前“清洗”的那間差不多的小屋,簡陋破舊,屋裡的qíng況看不見,聽得出都住著人。但這裡的人跟進大門時看到的那些不同,沒有那種瘋狂的舉動,很安靜。
沙左的直覺告訴他,這是在這個所謂的樂園裡不同的兩個階層。
他被扔在了三層的一間屋子裡。
屋子不大,鋪了厚厚的絨線地毯,擺設相當簡單,一張chuáng,一個懸掛著鐵鏈和皮帶的金屬架子,除此之外不再有別的東西。
唯一讓沙左覺得安慰的,是牆上有一個壁爐。這種公元世紀的古老東西,正在他身邊真真切切地燃燒著,陣陣暖意撲到他身上,讓他僵得快要不會動了的身體慢慢有了知覺。
他費力地在地毯上翻了個身,想要慢慢坐起來的時候,門外走進來了一個人,那個隊長。
隊長關上門,走到他身邊,抱著胳膊居高臨下地盯著他赤luǒ的身體看了一會,露出了一個滿意的笑容:“晚上好。”
沙左放棄了想要坐起來的念頭,閉上眼躺在地上沒動,也不想回答這句莫名其妙的問候。
“告訴我你的名字。”聲音從沙左上方傳來,但距離近了不少,應該他蹲了下來。
沙左不出聲。
“不說麼,沒關係,我自我介紹一下吧,我叫常飛,是這裡狩獵隊的隊長,你叫我隊長也可以。”
常飛?這是個特別的名字,跟程侃的名字一樣,帶著相當鮮明的復古氣息,沙左睜開了眼睛,近距離地看清了常飛的臉,他臉上柔和的線條能看出是典型的亞洲人血統。
“狩獵隊?”沙左終於開口問了一句,儘管他不願意,但理智告訴他必須最快速度地了解自己的處境。
“嗯,字面上的意思,獵shòu,也獵人。”常飛眯fèng著眼笑了一下,手摸到了沙左的腿上。
“別碰我。”沙左猛地坐了起來,拍開了常飛的手。他對這樣的觸碰已經完全無法承受,原住民在他身上撫摸搓揉的感覺襲了上來,讓他覺得一陣噁心。
“別碰你?”常飛笑了起來,很開心地笑了半天突然變了臉色,伸手拽著沙左的胳膊把他從地上拎了起來摔到了房裡的金屬架子上,再拉過一條鏈子纏在了他脖子上狠狠一拉,“你不會以為我把你弄到這裡來是聊天的吧?”
沙左頓時覺得脖子一緊,氣都喘不上來了,他想用手拉開鐵鏈,但常飛沒給他機會,很熟練地把他的手腳都捆在了架子上。
他又回到了幾小時前的狀態,赤luǒ著身體,被固定成了一個大字,只是這次是豎著的。
“你的編號是什麼?”常飛的手指在他身上慢慢劃著名,從胸口到小腹,再往下,“A?還是B?”
沙左被勒著說不出話,如果能說話,他很想罵人,狠狠地罵,之後是死是活也無所謂了。
“你身體素質很好,膚色也很健康,”常飛轉到了他背後,貼在他耳邊,“是B吧?A級編號可以有受訓特權,會比你更qiáng壯……”
沙左忍受著常飛在他身上肆意地撫摸,心裡同樣在猜測著常飛之前的身份,這個人不像是流放的犯人,看起來很年輕,如果是流放的人犯人,上島肯定沒幾年,不可能在這樣的地方做到隊長這樣的職位。